看过兵法？听过说书？这就给你手派个大侠，怎么使唤，当驴还是当狗，自己想办法罢。”

    段岭笑了起来，李渐鸿脸一沉，说：“笑什么？大侠可不是这么轻易动的，全天，这手可是只听你一个人的吩咐。回来你还得付好。”

    李渐鸿说着伸手指，朝段岭搓了搓，示意事成以后还要好，段岭一脸震惊，李渐鸿便径自走开了，又到后院里去给段岭洗衣服，段岭发了一会儿呆，明白了李渐鸿的意思，心中登时生一烈的刺激，跑回房去取纸笔。

    “爹！”

    “嗳，我儿。”李渐鸿洗着衣服，漫不经心地答。

    段岭跑来，手里拿着地图，上画了路线，更有不少小人，象征布儿赤金府外的守卫。

    “一张行军图。”李渐鸿说，“画这么漂亮什么？打几个三角就成了。”

    段岭，解释：“得先把人带来，再想办法在明早开城门后，把人给送城去，这是他们家，咱们午不是在楼上喝茶吗？”

    “唔，救来以后藏在哪里？”李渐鸿问，“咱们家？”

    “咱们家离城门太远了。”段岭说，“而且连个地窖都没有，不好藏人，万一对方发现他们逃了，肯定要挨家挨地搜。闲杂人等，不让城。”

    “唔，聪明的。”李渐鸿随笑。

    段岭说：“怕就怕明早封城，所以藏在——这里！离城门近，还可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去！”

    “行！”李渐鸿，“就这么说定了，等爹把垃圾倒了就去救人。”

    段岭追在后面：“你还没看是哪儿呢！名堂！”

    李渐鸿晾完衣服，把垃圾扔了，说：“名堂你熟悉地形，自然是最合适的地方，走。”

    段岭说：“哎？不蒙面吗？刺客不是都蒙面吗？”

    李渐鸿说：“废才蒙面。”

    “那……”段岭自知不可去拖李渐鸿的后，遂将地图给他，说，“沿着这条路……”

    “记不住。”李渐鸿把段岭随手扛在肩上，两步上墙，第三步上了房，越过屋，如履平地般潜了黑夜。

    段岭差叫声，幸而忍住了，跑了几步，李渐鸿又落地，背着他，飞经过好几条巷，抄了近路，落别人家的院里，惊起院中狗吠。

    “哟。”李渐鸿说，“好大一只狗，当真比忽必烈还凶。”

    段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