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桥去了鸦九那边三四次后，有一天在谈衍那时，谈衍突然开说了一句：“在鸦九的设计基础上制造来的机甲，昨天上午已经正式被投到训练中了。一共二十五架，都是最先的。”

    从这天起，吴桥每天结束课程之后都会去谈衍那，整理资料，还有帮助谈衍查找些他需要的信息。

    “对呀。”鸦九反问，“当然每天都要洗的。”

    显摆什么啊……？

    “……嗯。”吴桥看着鸦九锃亮的脸，“那个，鸦九，你每天都洗脸么……？”

    第12章 培训课程（中）

    他僵着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吐了的两个字：“我会。”

    那边，谈衍盯了吴桥足足有十秒钟，最后才有暴躁地说：“……算了。”

    “我……”鸦九觉得有窘迫了，“我是想呢，说不定哪天路上就会遇上龙渊的……被它看见我灰土脸的样多不好……”

    “呃……”吴桥傻。

    偶尔，吴桥会被允许看看鸦九。

    “可是……”吴桥斟酌着措辞，“你洗了很久哎……”

    谈衍未曾拒绝过他，而且吴桥发现，每次谈衍说完之后，只要赞他几句，对方次就会更加耐心。

    一开始吴桥担心对方会因此嫌他，毕竟，连教官都觉得他是个麻烦的人。

    不过，竟然没有。

    “还行！”鸦九答，“就是和其他机甲相不来……不过，反正也不会经常见到它们呢，它们是要和主人待在一起的。”

    吴桥上课之后第一次去看鸦九时，鸦九正在洗脸。

    吴桥每天都从谈衍那借些书拿回去看，书全是关于战术方面的，吴桥总是读书读到很晚，第二天再向谈衍请教他看不懂的容。

    呆了好一会儿，吴桥才愣愣地说：“你会……就会呗……”

    鸦九被送回帝国的意义其实并不只是一架机甲，而是其中新的技术。鸦九以及其他另外三架机甲其实都是实验的作品，在接受测试前人们无法判断它的能究竟如何，不能投到批量生产中。所以，如果四架机甲还没启动就全被窃走或者被毁掉的话，军就必须要重复一遍之前那个实验和制造的过程，重复的劳动非常延误度。吴桥将鸦九开回了帝国，使得帝国可以直接对它行测试，并且决定是否采用新的技术制造批机甲，这也是

    “……”吴桥没有问它又在看什么奇怪的电视节目，而是转移了个话题，“鸦九，你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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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我问过了！”鸦九说，“是防的，没关系的！”

    “我们这样，真像偷。”

    他当时的所作所为终于有回报了。

    谈衍不说话了。

    鸦九还和之前差不太多，只要没被关机维护，始终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人。

    它仔仔细细地将巾浸在里，然后拿来拧了，又小心翼翼地在脸上来回抹。

    “……”吴桥盯着鸦九看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什么都不问了。

    “沾不要么？”

    “对。”

    “……”那一瞬间，吴桥非常理解不愿意接收鸦九的那些军人。

    他完全不明白这将军的意思。

    “太好了！”吴桥压抑不住兴奋。

    “咦……”鸦九从镜里看见熟悉的人，将巾丢开了，回“砰”地一扑吴桥怀里，“吴桥！你……你来看我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