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们说了什么，不过许嬷嬷与他说的时候很小心，那丫鬟只隐约听到一些，也没见着人。”

    秦婠忽想起一个人。死去的王新，迟迟提过，王新知侯府的秘辛。

    “嫂？”沈芳华唤了她数声，秦婠才回神。

    “不说这些了。”沈芳见话题有些沉闷，忙打住。沈芳善识趣地：“说些有趣的吧，听说四最近打了批新首饰，不请咱们去瞧瞧？”

    “好好的，说到我上什么？”沈芳华脸红，那是她的嫁妆。

    “快走快走，带我们瞧瞧，顺便陪嫂散散心。”沈芳善手拉起沈芳华。

    沈芳华无奈，只好羞带着众人去了自己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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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家的闺房没有蘅园那般大，却收拾得十分别致，床上有了一半的绣活，里面是桃红的鸳鸯戏兜儿，沈芳善一见就嚷声来，把沈芳华羞得脸要滴，赶将那东西藏起。

    秦婠笑眯眯坐到书案旁，目光在她屋里转着，落到桌上一叠图样上。

    那应是首饰的图样，有簪钗、压襟、革带扣，画得倒是新奇，皆是外没有的样式，她好奇地把镇纸拿开，将图样一一翻过。

    沈芳华已拿丫鬟上茶，她又亲自将刚到的那盒首饰取来，摆到桌上。

    “是铜鎏金的，不值多少钱，就是图个好看。赤金太，这几款打不来，所以芯用了铜。”沈芳华见沈芳妹拿着簪啧啧称赞，不由谦。

    “嫂，快来看，四的簪好漂亮。”沈芳善已经过来拉秦婠。

    秦婠却不动，手里拿着那些图样微微颤抖：“芳华，这图……谁画的？”

    “是母亲呀。我外祖家从前有个金铺，母亲从小就在铺里看师父首饰，耳濡目染也喜上了，所以常会自己画些图样到外找师傅打造，这是母亲为了我的亲事画的，喏，这是成品，与嫂手上的那张鎏金镶绿松石的腰饰并革带扣是一。”

    说话着，沈芳华拣了只簪送到秦婠前。

    秦婠瞳孔骤然缩。

    簪，腰饰，革带扣上，都有同样的图案。

    那个图案，她忘不掉。

    重生之后，沈浩初曾经给她看过，一只蝴蝶，来自杀他之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