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却忽然拉住她的手，说：“沈，你先听我说句话。”

    “《比翼录》吗？”小乔说，“我收起来了。”

    沈：“我得把那本书找来看看，你给收哪里去了？”

    小乔凑近她，轻轻拂过她耳边的发，附在沈耳边低声说：“乔凛的记忆里，没有沈。”

    沈默默抬起手，捂住了小乔的嘴：“别说话，让我想想……”

    沈这才知，自己这是在鬼门关前溜达了一圈，凭着好运气又活回来了。

    “沈，有你，我才知我是谁，我才知哪一个我是真的。”小乔，“每次迷茫时，想起你，才会安心……我去过崖州，去过云州，我救了一个小女孩，我教她写名字，把玉牌给了她。我知她的样，记得她说过的话……”

    更何况，那天，她还是从安国侯府来。白宗羽也有告诉她一些前朝旧事的可能，这么说，最不安的人，应该是沈非。

    “你要提防些，你要好好活着。”小乔说，“如果你死了，也就没有我了。没有你，我将无法判断，无法选择，这辈都不会知自己是谁……所以，求你好好活着。”

    他是班凌，他是救了自己的昭懿太。

    这样一来，在沈非和圣恭侯里，沈必须死。而借大火趁机打昏她扔火中，的确是个不痕迹的杀人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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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且她还是最致命的武，不能用，就该除掉，以防后患。

    “……喂。”沈忽然不知说什么好，她呆愣愣地看着小乔，看着他握着她的手，目光明亮又可怜，仿佛在乞求她。

    沈一低，泪掉了来。

    她松了气，手摸了摸，问小乔：“书呢？”

    “你是光……”小乔说，“沈，谢谢你能来到我边。”

    “我的记忆是混的。”小乔说，“乔凛和班凌读一样的书，大多数时间也都在一起，我喝了十年的莫忘，偶尔回想起的那些记忆，已经不知是谁的，是真的还是他们给我的假的。你来京城之前，我并不知自己是谁，我也分不清真假……”

    “我这个院里都是沈相挑的人……”沈指了指门外，“可能也不安全，你把它收哪里了？”

    “你……”沈低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谁？我……分不清真假，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沈抱，瞪。

    小乔笑：“你应该不记得，你那时昏着。”

    沈住狂的心，稳住颤抖的声音问他：“什么？”

    小乔说：“想起这些，我才能确定我是谁。这些别人不了假，如果是乔凛，即便是知，他也想不到……他不知你的样，他不认识叫沈的小姑娘。”

    “唔！”

    小乔歪，忽然，他的目光停在沈的发包上，笑了起来，他把双手扬起，轻轻抓住沈的发，扯了一。

    沈愣着，已经没有了反应。

    沈一怔，她抬起，看到小乔眉舒展笑盈盈，正温柔地看着她。

    沈抖了一，不自然地用伤手挠了挠，结结：“你、你说……我听着呢。”

    “放心，东院现在暂且安全。”小乔说，“朔侯昨日探病时，请来了风大师，也借此机会送了些人过来，多在这里，你不用太担心。”

    小乔笑着摇了摇：“我不告诉你，醒神罢了，看着好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