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女灵验，还是天女更灵验？”

    “自然是神女，天女是一化，是执掌九天的神主，如今神魂都在神女这里，自然是神女灵验。”

    信徒们七嘴八，“求神女，是什么病？你跟我们说，我们告诉你捐多少香火钱。”

    小乔淡淡：“……求。”

    沈：“喂！”

    你不要装的太过分了！

    “我们拜过结缘神。”小乔完全不受影响，继续，“好像不用。”

    “结缘神求姻缘灵验，想要儿女还是求神女好。”信徒们说。

    “这……灵验吗？”小乔状似担忧，“此和我家乡的神女庙看起来不同……我担心不灵验。这庙，瞧起来像是新建的，我们的祈愿，神女能听到吗？”

    沈这会儿也不哭了，专心听小乔鬼扯，暗自咋。

    “放心放心……”众信徒说，“庙建成都有六七年了，供香一直没断过，凉州府的大人都说了，这是全凉州最大的神女庙，这里要是不灵验，哪里还灵验？”

    沈从小乔背后探个脑袋，问：“那个……之前，这里不是村吗？怎么突然建了神女庙？”

    信徒们大多愣住，显然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沈的问题。

    “还能是什么，镇邪灵的！”有个老说，“你们有所不知，村以前啊，闹过鬼，这地方邪气，凉州府的大人们找了风先生算了，此唯有建神女庙才能镇住邪灵，所以才让村迁了地，祖坟都迁了！”

    “村以前闹过鬼？”沈也无师自通，跟小乔学会了装不懂，“可怕，是什么样的鬼？吃人吗？”

    “现在没了，都是以前的事。”老说，“那时候邪门得很，就八、九年前吧，专抓一些十二三岁的舞坊姑娘，夜半无人时，就在村废弃的旧宅里开鬼王宴。”

    此言一，沈神变了。

    八、九年前，十二三岁的舞坊姑娘……

    是那个案。

    有几个信徒附和着：“是是，是有这么一回事，我也听说过……幸亏有了圣娘娘。”

    信徒们连忙双手合十，在前拜了一拜。

    “圣娘娘慈悲……”

    沈拉着小乔从神女殿来，等在一旁，待那位老拜完来，沈连忙拦住他问：“老人家，什么是鬼王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