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没有去打扰，而是望着路两旁的神女坐像。

    沈想不借了，她咬着指甲，想了半天，

    “那你……”

    二位官员醉迷离：“嗯？查案？”

    小乔：“看样，一直都有。毕竟……他说的是每年。”

    想起这些，沈无奈摇，叹：“可我又能怎么办呢？不过……舞的小哥哥可真漂亮。”

    “鬼王宴……歌舞坊……怨灵……神女庙……”沈念叨着这几个词，闭上睛。

    “生献童。”小乔却忽然冷声说，“就是三一献祭，寻找一些符合条件的男童女童，驱鬼镇邪灵。”

    小乔挽起衣袖，曲起手指敲了敲地图上两个舞坊之间的某空白：“沈司直莫不是健忘？明明昨天去了四个地方，却只说是三个。”

    小乔表奇异：“你去的哪？”

    沈怔了一，心停了一拍：“糟糕！他的意思是……现在还有女童失踪案？！”

    “乔儿，我们去歌舞坊。”沈说，“这怨灵寻替死鬼，牵扯到人命的谣传，问一问就能问线索。”

    昨日那两位官员听说沈想要到舞坊去查案，了然一笑，自以为摸透了这位京城司直的本意，于是欣然带着沈泡了一天的舞坊，请她喝酒赏舞。

    沈呆愣在原地，她把那位老人说过的话捡来重新思考。

    “啊……这个……”

    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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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罪恶之上建庙宇。”他轻轻自语。

    “三家。”小乔复述了一遍，“你再好好想想。”

    整个十三州都是如此, 她并非没见过这官员，只是凉州的官员尸位素餐不务正业不思取更加‘坦然’一些，有些话有些事都摆在了明面上, 本不加掩饰，也不觉得有错。

    ☆、暗巷舞坊

    “沈司直……是来查案的？”

    好久之后，沈睁开：“完了，这可能不再是旧案。”

八年前的案有关。”

    “八年前仪式没成，可能是因为……皇帝旨封禁了这些生祭仪式。”小乔说完，看向沈，语气平静，“沈大人与其琢磨这个，不如想想刚刚他说的那句……怨灵每年都在寻找替死鬼吧。”

    沈终于从他的语气中听了不对，警觉抬：“那个，能冒昧问一……你昨天是在客栈等我回去吗？”

    “那不是很好吗？案查了吗？”小乔斜她一，语气听不什么变化。

    至于查案……

    “与其说是帮助我查案, 不如说是招待我看歌舞。”沈着两个黑圈, 哈欠连连，腰间的地图, 一边看一边对小乔诉苦，“你不知, 昨日我跟着凉州府的那两位官员, 从早到晚, 去了三家歌舞坊。”

    “哦，对了，三家。”沈转着炭条，在地图上把昨天去过的舞坊都圈了来。

    “好？案？哈, 你不懂, 我一开始也不懂……跟他们在一起能查什么？吓得我一晚上没睡好！”沈拉住小乔的袖, 脸上挂着一不可言说的奇怪表，抬说, “那两位大人惹不起，实在是惹不起。凉州的官啊……我在其中, 连骂也骂不痛快。”

    范喜则嘱咐两个闲散官员协助沈查案, 沈欣然接受，然而一天过后, 她慌不迭地寻了个借, 带着小乔避开他们, 单独查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