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呆了许久，犹犹豫豫说：“……稷山使？”

    小乔伸手，指向稷山方向：“《稷山杂谈》有云，稷山有山神，山神与百姓之间，需要一名叫稷山使的人代为传话。百姓有所求，就去问稷山使，再由稷山使通过占卜问灵等方式，把山神的回答传递给百姓。

    沈：“从稷山来，天已晚，途径那么多人家也不歇脚，却要拐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里借宿，之后里应外合，杀了师父。恐怕他们早已踩过，专找学生们不在的时间，前来行凶……他们一定是有计划的！”

    小乔：“这样的话，似乎也能解释，为什么纪大人没有丝毫防备。一个原因，是杀人的凶手是个‘行家’，行动如风，动作轻快，有备而来。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那晚先到此借宿的客人在帮忙掩护，与纪大人攀谈，转移他的注意力。”

上再来看，窗是开着的，我看了，窗的销是在里，只能从里面开。这也就是说，有两况。”

    沈：“书房只有两，一个门，一个窗。师父当晚坐的这个位置，背对窗面对门。如果有人提着三尺的伏龙铁刺从门来，便不可能再绕到师父背后去手，师父也不可能没有察觉，坐以待毙。也就是说，凶手若从门书房，师父上多少应该会有抵抗伤，也不会好端端坐在椅上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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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一拳砸在桌上，沉痛：“这是有预谋的杀人案，他们就是冲我师父来的！”

    小乔说：“之前有这个可能，但这位客人两手空空，没有行，那么他从哪里掏的伏龙铁刺，杀害的纪大人？”

    “是，他开窗，可能就是给埋伏在窗外的同伙传递信号。”沈，“那位客人坐的位置面朝窗，只要窗那里有人来，客人一定能看到，但实际况是，凶手从窗来，趁师父不备，直接手杀害了师父……”

    “行走世间，居无定所，一无所有，像个师者，却不是师，不是医者，却能救命。”沈喃喃，“他到底是什么人？”

    沈：“稷山使？”

    她坐到小乔对面，说：“凶手是另外一个人，但那晚的来客，是帮凶。”

    沈气，指着窗：“那么，带着伏龙铁刺的凶手只可能是从窗来的，但老伯说，那晚他是关了窗才离开，所以，我认为，那晚的客人，是帮凶。”

    学生们问：“为何这么说？”

    小乔说：“目的……是为了那个缺失的案。”

    沈：“所以，只会是第二可能。”

    小乔了，补充：“客人找了个理由开了窗。”

    老仆：“……啊？”

    学生们无一不惊，有个学生问：“沈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查？县衙那边，这么久了也没个消息，我们要怎么找凶手？”

    沈手指在窗棱上敲着，说：“第一，杀人的就是那晚借宿的客人，他与师父谈甚，师父对他没了戒心，于是他绕到了师父后，杀了师父。”

    “很有可能。”沈痛心，皱眉，“混账！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