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说明什么？”

    小乔：“清扫证据，毁尸灭迹。”

    暗四：“什么？！”

    沈拿纪铁连写的那两张纸，：“对。我师父说过，患过后，崖州州府开始着手调查堤坝决堤一事，寻找到了不少焦黑的碎石，但没过多久，州牧府压此案，不了了之。这之后，官府着手修建新的堤坝，动工之前，官府圈住了河堤两岸，说是运送石料，请工匠画图准备。半个月之后，新堤坝才开工……”

    沈指着纪铁连在案描述旁边写的小字，念：“这期间，陆续有十几位工匠家属到武湖县衙报案，称家人失踪。但因患，崖州那些年失踪的人数以万计，因而县衙并未重视、调查，统一归于患失踪。”

    小乔：“这是纪大人查到的。”

    沈：“这是我师父标注在旁边的，失踪案。”

    暗四一雾：“所以呢？”

    沈：“我有个想法……”

    小乔说：“我觉得，我和你想的一样。”

    两个人对视一，沈气，问暗四暗六：“你们二人，会吗？”

    两名暗卫：“……会。”

    沈说：“那能拜托你们，看一看吗？”

    “看什么？”

    “……河底的尸首。”沈说，“若我没推错的话，尸首上应该都绑有修建新堤坝的大石块。”

    两位暗卫了，一个上游，一个游。

    半个时辰后，上游的暗六爬上岸，抹了把脸上的珠，说：“有，不是很完整的白骨，被铁链捆绑在那大石上，扎在底……只有半截在外，应该还有，我隐约看见它旁边还有拴着铁链的石。”

    沈往后一坐，了气，又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