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普度众生的事。”

    谢灵涯：“……”

    谢灵涯转对施悬说：“这是个大事的和尚。”

    可惜，他不知现在普度众生有多难。

    “众生还不是每个都吃得起糖呢，你且跟着你师父学吧。”谢灵涯在昙清的光脑袋上了一。

    昙清想了想便说：“我以后给众生每个发一糖。”

    谢灵涯没话说了，“那有人不吃糖呢。”

    昙清：“怎么可能。”

    谢灵涯看他两，发现了，难怪莲谈想让他多看看外面的世界，这孩思想太过单纯了，虽然在佛法上天赋，可是……其他方面好像太短缺了，毕竟从小在山里大。

    “你上次还说，各人见不同，糖也是如此。”谢灵涯说。

    “见脓是鬼，不喜糖者自然也是‘鬼’。”昙清说。他那偈语是天见宝庄严，人间为清，鱼见为窟宅，鬼见为脓。众生见不同，见糖当然也不同。

    那句偈语解意是万法唯心，昙清这时却是扯到了“法”的正误，他说的“鬼”应该只是一个代指。

    谢灵涯一愣，随即正：“混淆了，法有正歧，却不能在这上面。”

    昙清“哦”了一声，继续溜他的糖了。

    谢灵涯带昙清买了他缺的一些日用品，原本这些寺里可以批量采购的，单独来买谢灵涯还恶趣味地给他挑卡通。

    昙清心比一般同龄人幼稚一些，要了个后面印着Q版豹的。

    因为买东西的地方就在金桂步行街，离着观近，谢灵涯叫施悬先领着他，自己回去抱观拿个充电宝，他手机快没电了。

    ……

    租车司机小王昨晚拉了一车诡异的乘客，提前班回去，把车洗了，又睡了一觉，第二天午起来，立刻奔市中心的抱观去了。

    路上小王看了一本地论坛，又看到有人说昨晚有晚归的人在市中心被血人追杀，他立刻想到自己拉的乘客，还有乘客背上疑似武的东西，顿时一寒，有曾经命悬一线的觉。

    惦记着血人的小王匆匆跑抱观，刚上台阶就撞到一人，刚想生气，抬一看便见到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方圆三十米的人都听到了小王一声惊叫。

    “卧槽啊！”小王呈防护状惊恐地脱而，“别砍我啊！”

    “……”谢灵涯抬起手，对旁边神诡异的海观说，“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