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害人！只会浪费资源！

    去死的应该是我。

    严柯心如死灰，见老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不时咳嗽两声。

    ……等等，为什么会咳嗽？而且这个咳嗽声……

    嘶哑……嘶哑样咳嗽？

    ？！

    严柯恍然大悟。难怪不去！药过引起的急把气完全堵了，所以才会呼困难！

    那么首要措施还是……开放气！

    “有没有手术刀！”严柯大喊。

    空绝望地摇摇。

    “剃须刀呢？小刀片，锋利的东西——”他环顾四周，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然后摇。

    锋利的东西，锋利的……

    严柯在自己上摸，突然碰到了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啪嗒一声，钢笔掉在地上。

    这个可以！

    严柯欣喜若狂，随手扔掉笔，快速消毒笔尖，并请空摁住老，一手在他脖上定位。

    环甲——甲状骨和环状骨之间。沿结最突向，约2~3厘米的凹陷。

    环甲穿刺适用于急上呼梗阻源呼困难面严重外伤和气有禁忌或病急而需快速开放气时——

    小师叔教过他的。

    严柯把还没沾过墨的钢笔尖瞄准环甲，用力向——

    如果失败了，正好转行。

    不当医生了，没那么多顾忌了，说不行还能柜。

    时间变得异常缓慢。笔尖传来阻力，然后落空，然后阻力消失。

    可以了吗？这个度够了吗？

    严柯回想着陌生的解剖结构，心中默念余程。

    小师叔，如果我害死人，你还认我吗？

    他压着双手的颤抖，咬牙钢笔，只见老用力地咳嗽两声，接着舒一气。

    呼渐渐平静。

    成功了！

    严柯浑脱力地跌坐在地上，周围爆发呼。空们也都喜极而泣。

    严柯还有不放心，爬过去重新拆了个气包，把无菌环甲穿刺，然后用纱布盖上防止染。

    “还有多久降落？”严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