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斟酌了一，开却是问句：“严老师，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是同恋的？”

    严柯笑了：“因为我喜男人啊。”

    凌鹿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有过女朋友吗？”

    “没有。我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他。”严柯忽然想起凌鹿还是个学生，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呃，这个尺度你能接受吧？”

    凌鹿笑：“老师，我毕竟学医的。”

    “说的也是。那你呢？谈过几个女朋友？”

    “两个。”

    “女孩主动的？”

    “咦，你怎么知？”

    “猜的。”

    “好吧，你猜对了。”

    “然后呢？”

    “都分手了。”

    严柯想了想：“现在是有第三个姑娘在追你？”

    “不是……”

    “那是你看上第三个了？”严柯摊手，“小鹿你也听到了，我虽然是基佬但不是妇女之友，也没有追妹的经验，帮不了你……”

    凌鹿突然脸红了：“不是，我不是想说这个……”

    严柯一愣：“难是有基佬在追你？”

    凌鹿简直要被他死了：“不是！反了！”

    严柯大惊失：“你要追基佬？！”

    “老师，不是的。”凌鹿无奈地垂，万分沮丧：“……我好像才是那个基佬。”

    严柯已经被他绕了。

    凌鹿低，前却浮现余程对他说“为谁偏照醽醁”的模样。他的心立刻变得甜而苦涩，像一颗糖，中药里。

    “老师，你第一次梦遗是因为男人，所以你发现你是同恋。我第一次心烦意是因为他，所以我可能……也喜男人。”

    “不不不。”严柯纠正，“你有过女朋友，多算双恋。”

    凌鹿苦笑：“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之前谈恋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毕竟一直是女生主动。她们很漂亮，材也好格也好，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我和她们在一起时没有闹过矛盾，最后分手也是都是她们提的。但每次分手之后我都没有很难过，反而好像……松了一气。她们大概也发现了吧，我本没那么喜她们……所以才会放弃我。”

    严柯无言以对。毕竟他的史也仅限于小师叔，还是暗恋。

    两人同时陷沉默。

    又同时开。

    “老师你……”

    “那他……”

    凌鹿首先笑了：“你先说。”

    严柯也笑：“那他是什么向，你打听过吗？”

    “没有。”凌鹿想了想，“但我觉得，他应该是正常人。”

    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