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鹿笑声，又重拾了自信。

    凌鹿不禁失落，同时为自己的胡思想到羞愧。

    这么容易兴奋，是男吗？

    凌鹿一脸红了。余程安：“没事，第一次能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细胞实验，好了拿到显微镜一看，哇，好多细胞啊，就特别兴地喊师兄来看。师兄看了一就嘲笑我说，你这个真菌培养得真好啊。”

    凌鹿忍俊不禁：“那怎么办？换洗掉吗？”

    “余老师，咱们两个宿舍不顺路吧？”凌鹿虽然心有不舍，还是乖巧地，“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只是看个显微镜，为什么要翘着'？

    其实没有必要。

    余程看了看瓶上的标签，失笑：“还真是。”

    余程：“太晚了，你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再说今晚也要怪我忘了时间。”

    凌鹿猛地直起，像受惊的小鹿似的，睛汪汪地盯着他。

    凌鹿站在一旁十分尴尬：“呃，这瓶好像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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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放在这边，可以微调放大倍数。”右手也被轻轻握住，放在右侧的小旋钮上。

    这样，几乎是被环抱的姿态。

    余程若无其事地欣赏着他那惶然无措又无辜的可神，同时把椅推过去：“坐看吧。”仿佛刚才那肢接只是为了让他坐。

    “糟了，你们宿舍门禁要到了吧？”余程故作担忧地看看时间。

    凌鹿没再持，只是

    “我那会儿也是这么想的，加抗真菌药去，多换几次不就行了？结果一个礼拜以后，真菌越越多，细胞反而全死光了。师兄直接把我的板扔了，还说要举报我在保温箱里养蘑菇。我真是心痛，第一次的实验成果啊，唉！”

    “这边宿舍没有门禁的。”凌鹿吐吐，“不过是该走了。”

    余程不动声地眯起睛。忽然站起来，一手轻轻搭到凌鹿腰上，受这好的温度。

    “这是真菌孢，就是污染……怎么这么多？”余程有些诧异，意识地把凌鹿推开，仔细地观察起这瓶细胞来。

    余程看看时间，才八。他不想这么早就放小鹿回去，于是随问：“除了细胞还看见别的东西没？”

    两人换白大褂，一起走到医院门。末班车早就开走了，余程便领着他去路等待租车。

    凌鹿只觉手背一，余程握住他的左手，微微转动着齿。镜视野随之缓缓移动。

 凌鹿正想问怎么调，余程忽然抓起他的手，放到目镜旁的齿上：“在这边，有横竖两个齿，可以调整不同方位。你自己试试看。”

    “看见了。有一粒一粒的东西……”凌鹿小心翼翼地让位置，余程便凑过去看。

    凌鹿甚至能觉到背后那个温的膛，但仅是短短一瞬，余程就松开了手。

    余程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像成熟的桃一样鲜。视线便顺着他的颈项，肩背，落到他窄细的腰肢。

    就这样，两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已经十一。

    “嗯……嗯。”凌鹿慌应声，笨拙地拉过椅。

    实验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因此彼此的呼清晰可闻。余程知凌鹿正在克制着息，因为他的心已经剧烈到衣襟都微微颤动。

    至少后面应该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