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破掉的泡，脏兮兮的，边上还有焦油的痕迹。

    烟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烟的？居然还自残？！

    张行端气不打一来，恨不得把余程拉过来让他好好看看严柯的鬼样。再这样去成什么了？真想搞人命来？

    两个兔崽！都不是好东西！

    隔天早上严柯被掀了被，刺的光直在脸上，他被迫挣扎着醒来。面前站着张行端，笑不笑的。

    “你嘛……”严柯害怕地看着他，试图去拉被。

    “起来。去医院。”张行端丢了一衣服在他上。

    “今天我又不上班。”严柯对昨晚的事已经记忆模糊，小心翼翼地问，“昨天……”

    “不是中医院。去脑病医院，我给你约了个专家。”

    严柯一愣：“脑病？”

    “去看抑郁症！”张行端烦躁地把他拉起来，行给他上衣服，“你生病了自己心里还没数吗？！给我去看病！”

    “你神经病啊！我只是心不好，怎么可能抑郁症？”严柯不满，“我一富二代不愁吃穿，得什么抑郁症？”

    张行端皱起眉，想了想，表缓和来。他怜惜地摸了摸严柯的脸，柔声：“阿柯，你其实心里明白的，别再自欺欺人了。听话，好不好？”

    严柯不反抗了，沉默地咬住嘴。

    果然吃不吃。严柯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咬人挠人只是因为害怕。他的攻击是假的，他其实不堪一击。

    张行端拿过衣服，柔声哄：“乖，自己穿上。我带你去看病。”

    张行端给他约的是省里首屈一指的专家，姓林，是个温和慈祥的老。严柯的祖母外祖母都去世很早，因此对老太太很有好。

    张行端把他介绍给林主任以后就离开了诊室。一个小时以后他被叫回来，严柯睛已经哭了。

    “初步可以确诊了。”林主任没有把那三个字说来，只是温和地说，“但还要几个检查，排除一别的质病变。”

    “要住院吗？”张行端问

    “住也可以，不住也可以。”林主任轻轻拍了拍严柯的手背，声音慈祥，“孩，你也是医生，自己决定吧。”

    严柯低着不说话。张行端：“住吧，他这样也没法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