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收病人吧。”

    “……”

    “你也有他比不上的地方。你的闪光是他永远不到的。”

    “啊？”小鹿也非常惊讶，“严……严主任喊我吃饭？”

    严柯愣愣地抓着手机，心复杂。直到电话挂断之后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然后给小鹿打了个电话。

    严柯哈哈笑：“又不是女婿上门，还买果。这是你的答谢宴，你去个人去张嘴就行了。我妈手艺可好了。”

    “呃……”严柯不知如何回答。

    “嗯，好哒。”不知是不是错觉，小鹿的声音听起来甜甜的，“那个……我要不要买果什么的……？”

    “周六有空的。”

    “唔，空手上门总觉得怪怪的……”

    严柯愣住了。

    “你不用和他去比，他是‘别人家的孩’。你已经得很好了，不用和他去比。”

    严柯忍不住微笑，很想问问清楚他的闪

    严柯笑了：“我还不好意思呢，他今天特别奇怪，跟我打电话可温柔了，我活了二十几年没听过他这语气。”

    “嗯。”父亲嗯完了就没有文。

    “你不用……”电话里有人远远地喊着凌鹿的名字，小鹿忙，“严老师，我有个新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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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怎么会想到喊小鹿去吃饭？严柯这彻底懵了，父亲又问：“怎么样？”

    严柯挂完电话，去厨房煮了碗面吃。回到客厅，看见小鹿发来的微信。

    这不是有空没空的问题吧……

    “嗯，你有空吗？”

    “嘿嘿。”小鹿听起来很兴，“这不是好的吗？”

    严柯思索了好一会儿，惊悚地想：小凌？！

    上次？哦，是说他自杀那次吗？

    “……也是。唉，我真是受若惊啊。”

    “你……你自己也注意。压力不要太大。”

    父亲：“哦，你先跟他商量一吧？他要是有时间，你就带他一起来。没空也没关系……”

    “你拎果上门更奇怪吧！”

    ……小0？哪个小0？

    “我简直受到了惊吓。”严柯无奈地笑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星期六咱们一块儿回家。”

    父亲居然会用这商量式的语气跟他说话，这是前所未有的。他不由受若惊，连声应：“好好好。”

    “哦……”父亲沉默了一，说，“你妈回来了。咱们周末……聚一聚？”

    突如其来的沉默令严柯意识到自己措辞不当，连忙改：“我是说咱们一块儿去我家吃饭。”

    严柯回忆了一，只记得在急诊洗胃时好像是小鹿陪在他边。遂：“好吧，我去联系他。”

    “有是有……但是不好意思的……”

    父亲叹了气：“上次的事，我们家还没好好谢谢他。”

    严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想到喊他来吃饭？”

    严柯苦笑一：“我知，只不过我太不争气，总是让他们失望。如果我像师叔那么优秀就好了。”

    “我爸估计受刺激了。”严柯忽然有些惆怅，“我自杀那件事一定把他们吓坏了。”

    “那个……那个小凌……你也可以带回来……”

    严柯不敢挂电话，就这样沉默着。父亲终于再度开。

    “嗯，那天他们可担心了。其实他们都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