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挞。刚炉的挞烤得恰到好，仿佛隔着屏幕都传焦糖甜香。作为装饰品的小兔非常可，拍摄者舍不得吃，就拿来放在一边。捧起挞刚咬一，就发了幸福的“唔~”声。

    “好吃吧。”屏幕之外，严柯的笑声响起。镜又转给他，严柯害羞地捂住脸，“不要拍我啦！”然后拎起小提琴，逃跑了。

    这段视频一经发表，立刻引来数千评论。大分人都在夸店员好可，博主解释说这不是店员，是老板兼甜师。这是一家不务正业的店，老板不好好甜品，跑来拉小提琴，每天的甜都限量供应，去晚了就没了。

    “林间小鹿”立刻就火了。

    凌鹿不想严柯太累，严柯就雇了专职甜师，自己只在店里拉拉小提琴，喝喝咖啡，陪客人聊天南海北。甜品店的生意越来越好，不少人慕名而来，只为了看一严柯。

    当他们发现严柯真人比视频里好看得多时，顺理成章地，严柯立就成了网红。

    网民真的很奇怪。当初严柯被曝光是同恋，那么多人叫嚣着“死基佬别玷污医生”，现在严柯辞职了，大家反而纷纷为他叹息。甚至有人登门歉，说自己是当初辱骂他的人之一，现在非常后悔。

    “对了，那段时间还来了个很特别的客人。”凌鹿忽然笑起来，“你还记得陆文芳吗？就是严柯收呼科，后来转去瘤，结果欠费逃跑的那个老太太。”

    张行端惊讶：“那老太还活着？”

    “不，她回家之后不久就去世了。是她孙。”凌鹿笑得温柔，睛里像有小星星，“她孙已经上大学了，还是985呢，可厉害了。孙看到视频之后，特意跑到店里来，说当初真的很对不起他。还留五千块钱，说是先还这些。他在兼职家教，剩的慢慢还。严柯让他不要还了，他不肯。结果过了一个暑假，他又送过来八千块钱。”凌鹿笑着摇，慨，“现在大学生家教居然这么赚啊……”

    张行端幸灾乐祸：“对，人家兼职都比你们正儿八经上班赚钱多了。严柯后来不是也兼职写文章了么，他一篇稿费多少？三万？”

    “那是很后来了……”凌鹿沉浸在回忆中，嘴角始终有笑容，“刚开始他也只是随便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