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就能一辈和他心的动漫在一起了。

    戚的父母也都在国外，没人，从小就喜鬼混，大年三十还能找到狐朋狗友喝酒，也算本事不小。

    戚一愣，忍不住坐直了：“你问这个什么？”

    开车到戚家的时候，正好四十分钟。

    怪不得从小不学无术，连中都复读了一年的戚，突然对工商理产生了兴趣，摇一变变成了所谓的好学生，当时他还诧异了好一阵，没少用这事儿拿他打趣，说戚儿童终于大了。

    没想到戚是贼心不死，用他的公寓悄没声儿地开了个动漫公司，连他也蒙在鼓里。

    “你先别我问这个什么，”商烨华跷着二郎，双手抱臂，看着戚，“我把公寓给你这么多年，都没过问，够哥们吧。现在哥们只是问问你把公寓租给谁了，这都不行？”说着，他毫不客气地端走了戚刚倒的凉白开，慢条斯理地抿了一。

    “大过年的，什么正事儿啊？连个囫囵觉也不让爷爷睡。喂？喂？”

    爷爷姥姥姥爷住得都不远，商烨华买了儿保健品和营养品，去老人家里拜年。当年还没有计划生育，他有三个叔叔一个姑姑，两个舅舅和一个姨，除了他那对奇葩父母，大年初一，叔叔婶婶舅舅舅妈都在，两个老人家里都有一堆小孩儿闹闹的，每次都被辈追着问婚姻大事，所以他从不多呆，坐了没两分钟就找了个借来了。

    “行，怎么不行，好吧……”戚伸手了了糟糟的发，把心一横，“既然了就不怕你知，我……我拿来开动漫公司了。”

    商烨华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那传来戚迷迷糊糊的声音：“大年初一这么早就给爷爷拜年来了？”

    商烨华一来，了对面的戚一。

    商烨华以为他读了他不的专业，肯定要叫苦连天，没想到他没喊苦还没喊累，大学第一个学年来，还拿了奖学金。那段时间戚的父母知他们关系好，还悄悄打问过戚现在是什么想法，没想到戚连他也瞒着，闷声不响地憋了个大的。

    一听就是昨天晚上聚会喝了，还没清醒。

    开动漫公司……

    但他们小时候恰逢计划生育最严格的时候，他爸妈就他一个宝贝儿，还等着他将来继承家族企业，以停掉他所有的卡作为威胁，着他读了他完全不兴趣的工商理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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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烨华没搭理他，开门见山：“我把公寓给你的那些年，你租给了谁？”

    戚蓬垢面，死狗状歪在沙发上：“有话快说，有快放，你爷爷还没睡饱，起床气很重。”

    戚自小对动漫有独钟，这他知，他父母是搞房地产，从小不差钱，零钱大把大把地给，所以漫画书、各机猫、小龙人、葫芦娃、奥特曼、海贼王等等的玩和手办，几乎满了戚的整个童年，所以中二期的戚心心念念的就是将来考大学考动漫专业，毕业以后开个动漫公司，把他童年时期的好变成毕生的事业。

    “！”商烨华说，“麻利儿起床，四十分钟后到，有正事问你。”

    商烨华眯了眯，从戚这个意识的动作中，他就知，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戚郁闷地撩起衣服了脸：“是房、家哪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