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会心一哂，猜到李庆成是面的那个了，便介绍：“良宵膏用的上古方，采温和草药制成，不放朱砂，云英那些伤之，用时无伤无害，药温醇不烈，用得再多也不伤。”

    老板笑：“金宝堂的货南来北通，只卖房中事，俱是新奇小玩意，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公想壮还是想行乐？”

    李庆成：“二两银玩一晚上，太也奢侈。”

殿一面屏风拦着外两件，到柜台前摇了铃，老板是个五十岁上的瘦男人，一脸猥琐状，上来笑：“公想买什么？”

    老板又骨至极，把从脱完衣服到起走人，两人翻云覆雨的所有细节详细，特写式地描述了一次，听得李庆成面红耳赤，燥。

    老板绘声绘，把嫖沭华的整个经过说了一次。

    老板问：“公想玩女人还是男人？这是男用的，女人用不得，公若寻男，是喜大还是……小？”

    老板会意笑：“公可是说沭华那小？”

    老板见李庆成半懂不懂，遂来了兴：“公有所不知，男有男的玩，像沭华那小，上遭我去满堂时……”

    老板笑：“说个笑话，这膏虽用草药熬制，却是挑细选，药烈得很呐，只需一涂上去，过会儿便觉全，再在温存缠绵时给互相喂，即化，只需这么些……”说着以手指节比划：“一夜仙死，绝无问题，公买回去若不满意，随时可来退货。”

    李庆成负手在店里转了一圈，见货品果然如老板所说五八门，既有绘着图的扇，又有浸着药的酒瓮，还有不少开着盖的锦盒，盒置巧陶瓷药瓶，心想这多半就是\药了。

    说着取一个匣打开，里面是一铜制的势，老板笑：“咱们店里的上品与寻常玉势不同，铜势中可些，手好得很。”

    李庆成四张望，好奇：“刚才有个小倌……”

    老板：“……”

    “啊……”李庆成随手取过柜台前的一个匣：“你们都卖什么？”

    李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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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说：“可兑酒，也可外抹，那\话儿去时痛得很，涂后腻易，大小都是一般的适用……公，尝不得！”

    李庆成打开匣看了一，里面是骨的\图，当即嘴角搐盖上，：“我四看看，先不劳烦你。”

    老板躬从柜台取一个圆盒，笑：“沭华买了一盒良宵膏，公也想试试？”

    “怎么用的？”李庆成问，随手打开那圆盒。

    李庆成：“外都可用？一次用多少？”

    老板有尴尬，看李庆成也不像行里人，遂解释：“大就是……英俊，当上的那个，小则旖旎温柔，趴面的那个……公喜寻男，金宝堂还有这些……”

    “大小什么意思？”李庆成茫然。

    老板收起盒，笑：“一盒二两银，公若禁受得住，将整盒全用了也不妨，包你如狼似虎……”

    李庆成：“……非”凡

    李庆成把盒凑着闻了闻：“怎么个用法？”

    “沭华那小浪\货，直是得登天……”

    转了一圈回来，李庆成笑问：“方才沭华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