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腰间，他的呼同样急促，此时正努力调整着气息，好半晌才缓过劲抬。他一动，姜桑梓又反般要躲，霍翎如猎人般往前一窜，抱着她一个翻转，就让她趴在了自己前。

    “别动。”他声，“好好躺着，我不动你。”

    姜桑梓已经领教了他的厉害，哪里肯信？只是她也不敢动，便乖乖趴着，双手却悄悄地握住他的双腕，以防他再作法折腾她。

    霍翎如何不知她在防着自己，当便笑了，任她没多少力的手抓着自己的手腕，不再逗她。他本也没打算在这况要她，只是见了她难免升起逗的念，可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不能要她，少不得他咬牙哑忍着。

    也是自作自受。

    “霍翎，我倦了，你……你别再折腾我。”姜桑梓又求他，媚如丝。

    霍翎反手一抓，将她的双手抱在自己腰上：“睡吧。”

    “这样怎么睡？”整个人都趴在他上，叫她如何睡？

    “不睡就继续玩。”他，手指朝外弹气劲，将屋里烛火灭去。

    姜桑梓听了这话，哪还敢反驳，只得乖乖趴着，一动不敢动。

    她以为自己必然睡不着，可耳畔传来他心脏动的声音，她的瞌睡虫不知不觉地跑来，没多久便迷糊了。

    “万一我又与阿芷易魂……”她还有些担心，咕哝着。

    “睡吧。我不睡。”霍翎借着隔窗透的黯淡月光看她，心，自己真是疯了，竟已对她逾命，连一刻拥抱都不愿错过，宁愿守着清明陪她。

    她又咕哝两声，许是倦极，呼转绵，沉沉睡去。

    霍翎轻轻抱住她，他也累了，可还不能睡，不敢睡，不舍睡。

    ……

    夜霜重，姜桑梓睡得极甜极，寒意却忽然汹涌而至，将她自甜香梦境扯。那魂扯魄的怪力又起，将她的魂魄往外扯着，她睁，双手揪他的衣裳。

    霍翎并未睡去，很快就察觉她的异状。

    这况他早有预料，并不惊讶，只是心有些痛。

    姜桑梓蜷起，说不话来，只是努力睁望他，他便抱她坐起，倾尽全力拥着她。

    可始终，他还是留不她。

    怀里的人缓缓闭眸，绷的也渐渐松开，最后倒在他怀中，仿若睡着。

    他将姜桑梓放回床上，整好她一衣裳，把被替她盖实，这才停了动作，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俯在她额前落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