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手站着，予舟太，瑞瑞牵着就有吃力的样，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松开手。

    东西都搬好了，我跟院打声招呼，带予舟在方舟里四转转。

    小时候觉得这里的房，又黑又空，现在看看，其实低矮破旧得很，许多小孩小心翼翼地躲起来偷看我们，也有胆大的，在走廊里追着跑，有的连鞋都不穿，估计被院看到又要拿木板来。

    “我小时候就睡在这里。”我带他看我小时候睡过的宿舍，瑞瑞大概不记得以前在这里的事了，也从我怀里探看。

    “爸爸，这里脏脏的。”瑞瑞知不礼貌，凑在我耳边轻轻地告诉我。

    我笑着亲了亲他。

    瑞瑞的脸颊白糯，带着一香味，这一香味足以提醒我，我不再是那个无能为力的小孩，我终于渡过漫的少年时光，变成大的成年人，并且可以保护像当年的我一样的瑞瑞。

    “爸爸就是在这里大的啊。”我笑着告诉他：“所以爸爸小时候也脏脏的。”

    予舟的兴趣很奇怪。

    “哦，有照片吗？”

    其实我也有段时间，很狂地想追寻予舟小时候的样，那时候我们刚结婚，我满心想要和他一起开启新生活，贪心不足，连他遇到我之前的时光都不放过。

    “院那应该有，我们等会去问问。”

    因为吃了饭过来的，招待我们只是两杯。这里都讲究苦修，什么东西都缺，自然没有心招待，好在院房间里很净，这里的嬷嬷闲暇时间都手工，连茶壶都要用线打个来上，予舟第一次见到这派，盯着那个茶壶看了很久。

    院嬷嬷把看闹的小孩赶开，过来陪我们坐了。

    予舟向来是懒得际寒暄的，院一坐，他就站起来了。也是他这样的，别人没话说，换到邢云弼上，就成了暴发行径了。

    这房间很大，其实是有会客室的意思，墙上挂着历年院里小孩的合照，我不觉得予舟能在其中找得到我。但他拿了工作的态度，皱着眉一张张看过去，看得非常认真。

    瑞瑞蜷在我怀里，玩着我的衣服扣。

    院嬷嬷发白，穿着的衣服旧而整洁，手腕枯瘦，手指如同树枝一般。据说她年轻时候家境殷实，所以举动都像是旧时的富家小。

    “你最近还好？”她问我。

    其实从我当初去嘉远读书开始，她就开始用平等语气跟我对话，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没有拒绝，也不会多。

    “好的。”我摸摸瑞瑞的。

    她回看了一予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