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了嘉远，再后来，就有了你。”她缓缓转过来，睛安静地看着我：“你说，纪予舟为什么偏偏就喜你呢？”

    “纪予舟那时候不是喜叶修羽吗？”

    叶云薇笑了起来。

    “哈，他那时候哪知喜人啊，整天就冷着一张脸，跟他爷爷斗呢。”她坦然承认：“倒是我哥有喜他可能是真的，不过也难说，也可能单纯是讨厌你呢。”

    “他不是因为喜纪予舟，才讨厌我的吗？”

    “那是你错了。”叶云薇声音冷来：“不过你错的事，也不止这一件了。”

    “我并不记得我错了什么。”我平静看着她：“叶修羽天天追着我打是事实，他恨我也是事实。”

    “那你大概还不清楚你中时有多欠揍吧。”她凑近来，伸手来摸我的脸：“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当时的照片，看看你那副不可一世的神，你知嘉远有多少人想死你吗？”

    “哦，这就是叶修羽天天打我的理由吗？”

    “他打你，你骂他，不是很公平吗？”她十分坦然地看着我：“你不记得你当年骂我哥那样百的话了，矮脚虎这外号不就是你给他起的吗？你现在对待颜仲的方式，不就是当年你对待他的方式吗？先用蔑视激怒别人，等别人开始伤害你时，又装成无辜的样，这不是你的特吗？”

    “我叫他矮脚虎，是因为他踹我时被我躲开了。”我平静回答她：“我觉得任何人都有蔑视别人的权利。”

    “那你又为什么要混到纪予舟边来呢？”她神锋利起来：“你看不起我们，又非要现在我们中间，借着纪予舟的威，让别人不敢教训你，只能忍受你的嘲讽，这就是你的权利吗？”

    “我并不记得我借过纪予舟什么威。”

    “那你跟纪予舟之后还有没有人打过你呢？”她冷冷问我：“你扪心自问，就凭你对我们说过的那些话，打过的那些机锋，换了任何一个嘉远的穷学生，早死过几回了？”

    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话来回。

    叶云薇嗤笑了一声，起烟来。她的手指在发抖，我想她也意识到了这一。

    她说：“你看，林湛，你总能刺激人心里最黑暗的那分，刚才这短短几分钟，我就不止一次想直接掐死你。”

    “所以归结底还是我命比较贱？”我想通这逻辑，笑了起来：“诸位公小比较金贵，你们看我不，就可以骂我，我骂你们，你们骂不过我，就可以打我杀我，不然就是受了委屈，反正你们永远比我一个等级，对吗？”

    叶云薇也气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