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舒心的笑容。

    幼妹确实越来越懂事了。

    她伸手摸摸程微面颊：“那就早些歇着吧。”

    “大——”程微犹豫了一，没有动，“关雎殿里那疯癫女是什么人呀？我听那宮婢喊她娘娘。”

    程雅脸微变，拍她一：“不要打听这些事儿。”

    程微抱住程雅胳膊，摇了摇：“大，您就告诉我嘛，不然我总忍不住好奇。”

    程雅禁不住程微歪缠，便：“其实这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那关雎殿曾是皇后娘娘夏日小住的地方，你看到的那女，应该就是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程微吃了一惊。

    她知如今后是贵妃掌权。大梁的皇后仿佛被人刻意遗忘了，却不知，皇后娘娘原来是个疯。

    程雅叹：“皇后这个样，据说已经很多年了，我也是后才慢慢知。毕竟是一国之后，传去有失国统。”

    程微大着胆问了一句：“即是这样，那为何皇上没有废后呢？”

    程雅打了程微一，嗔：“你这丫胆真大，这都敢说！”

    “我只是在大面前才这样嘛。”

    程雅抚了抚腹，幽幽叹：“想来母亲是没和你提过的。我从小听母亲讲过不少皇后娘娘的事。这位皇后娘娘，是太后的亲侄女，燕州名门。”

    太后无，把自幼生母早逝的昌庆帝养在膝。昌庆帝这才能登上龙椅。以冯氏女为后，在世人里，就是当今天对这位养母的回报了。

    “有太后的养育扶持之恩在先，皇上怎么会轻易废后。”程雅。

    程微垂眸听着，心里莫名不舒服。

    “关雎殿”三个字刻在早已剥落朱漆的匾上，与岁月一起渐渐被人遗忘。却又好似莫大的嘲讽，让每个心中有的女见了，都难免心生惆怅。

    她忍不住问：“那么皇上，就对皇后一分也无么？”

    程雅伸手了幼妹脸，喃喃：“问的什么傻话。”

    若是有，又怎么会是现在的样呢？这皇城里的男人，又有几个是有的？

    程雅自嘲一笑。

    程微不敢再问，起：“大，您早些睡吧，我也去睡了，淑妃娘娘说明日还要请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