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怪。”药翁闭目沉思，“老朽一直觉得，草老儿某些炼丹的手法真是稀奇古怪，不过他比我年，涉猎之广也远超我，我只当是他哪获得的不能传他人看的丹传承，如今想一想，竟然是神的香火神火炼丹之法么。”

    药翁说这句，摇叹息一声。

    他作为和草老人相多年的好友，这样说基本是在替季莳一锤定音。

    虽然这么说，季莳还是得到药翁一瞪。

    只觉得自己格外无辜的季莳瞪了晏北归一。

    晏北归：“……”

    真正无辜的白发人拍拍季莳的肩，问：“然后？”

    “然后？然后草老前辈脑了，想在假天洋上找他陛的影，自己跑到敌人地盘上，我猜他一开始大概只和假天洋见了一面，观察完后确认假天洋并非天洋大神，便离开了，没想到被刚才那个天抓住，送到将舜乎手里。”

    之后被修们搜魂，发现了季莳是界外之人的况，又以界外之人这个份，结合血河送上的观世书报，被将舜乎推测季莳怀观世书的后半册。

    这几句被季莳直接略过，他偏了偏，通过那只剩一片残骸的秘境之门，看到秘境里的激烈战况，：“舜乎死于明台业火之矢，修散去，而发现草老前辈状况不对的假天洋手，把草老前辈捞来。”

    说到这里，季莳摊开手。

    “说实话，假天洋对你们家老爷还是蛮好的呢，草老前辈不想和冒充他陛的人说话，封闭了七识，假天洋为了逗他开心，还专门把玉鹤峰搬过来，连一草都没有放过。”

    晏北归突然：“阿，你为何而来？”

    季莳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这是在叫他，知晏北归此举是为不说他真名，他挑起眉侧过脸看了晏北归一。

    晏北归向他不赞同地摇摇。

    季莳又一瞟那些个玉鹤峰弟，看到他们脸灰暗，嗤笑一声，但还是没有继续说他的那些猜测，应着晏北归的话，僵转变话题。

    “我来这里是为了杀假天洋啊。”季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