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突然如此，是被晏北归浩然之气激的，若不是晏北归离得远，首先挨一杖的就是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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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顺手的棋能有什么用，反正他早已在沧澜寻得三四个后备的棋，虽然比不上假天洋在沧澜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但听话得多。

    天使者只觉得这些天自己大约把这些年顺风顺的好运气都耗光了，上个月舜乎战死，大帝虽然未责备他，群间却隐隐对他有怨言，今日在天抓住三只老鼠，还没有来得及耍一耍，却莫名其妙陷战斗之中。

    季莳不知他想的绝不是简单了一而已。

归这般作态很是习惯，本没有察觉到什么问题，继续通过秘境之门，察看秘境中的状况。

    “以你我之力，想要当鹤相争里，得利的那个渔翁，还远远不够。”

    白发人仔细将敌我双方的实力算了算，觉得这次要是能救草老人，都可以说是运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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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杀意升起，黑伽罗怎么察觉不到？

    “群殴也不成？”季莳有些惊异。

    更别说这一枚棋这一年极为消极怠工，之前围剿明台一役，他本来劝假天洋也战，这家伙却以心不好的理由拒绝他。

    秘境已有崩溃之象，发狠的假天洋却不顾一切，只顾追着黑伽罗打。

    晏北归摇摇。

    “当年我师尊据说死于金丹之手，实则不过是傀太绪躲在他徒弟后面悄悄手，元神和金丹的差距，真元雄厚浅薄之比不过是最简单的问题。”

    “是吗？”季莳看上去又想用手指随便找个东西摸一摸，被晏北归一把握住。

    不等季莳将视线移到药翁上，晏北归又补充：“加上药翁前辈也不成。”

    ……不过是一枚棋，竟然要闹翻天么？！

    黑伽罗也暴躁起来。

    先天凝心镜能镇压心，对战斗却没有什么助益，匆忙之间黑伽罗一柄剑，抗夹着波涛汹涌的之剑意劈向他的白蛇杖。

    黑伽罗那一面圆镜，是仙之材，名字叫先天凝心镜，可唤醒心，也可镇压心，乃是黑伽罗针对假天洋的况，专门从他主天夷大帝手里求到的仙，却不想假天洋的心先是被晏北归的浩然之气刺激了一，又被他镇压，然大怒，想起之前好几次他醒来时被黑伽罗镇压回去，凶大发，决定在自己死前要拉着黑伽罗垫背。

    之前他瞥到烟尘中走的假天洋双猩红，明显陷迷障，敌我不分，故而对那只天手，但要说假天洋这一年一直迷障心缠，和黑伽罗几次打起来，哪一次也不像这般激烈。

    白浪翻涌间，黑气肆意蔓延，片刻后就被再一次升起的浪给覆盖。

    他思考良久，不得不承认自己想简单了一。

    “自几个月前起，假天洋和那天之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打一场，天人早就习惯如此，本不会对此作什么反应来……这是一个好机会，不论是要杀了假天洋，还是杀了那个天。”

    这样一想，本来只试图镇压假天洋心的黑伽罗顿时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