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没有回应，可是一切却像是有了答案。

    ……

    车，纪崇均望着远方，不停的向前开去。

    手机屏幕已经暗，“是你吗”三个字却仿如针一般自己的心脏。

    没有人会愿意承认自己输，他所能的，只是悄然离开。

    他为什么会来呢？

    那天夜里，他跟她只有两个人，靠得那般近，如果没有人来，也许一切会不一样。

    他说他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事实却并非这般模样。

    他所想贪恋的，最终也只是妄想。

    ……

    是你吗？

    不能否认。惟有沉默。

    第19章

    程季安等到最后都没有得到回答, 心里却终于确定。如果不是, 他早该有所回应。

    她不知他为什么来, 也无法得知他的心，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作罢。

    也许他只是想要送离婚证过来, 也许他只是临时有事才又突然离开。

    房间的灯亮着，空气又变得安静, 许镇的话却又在耳边浮响——他在意你，为你亲自挑选戒指, 亦因为离婚寄工作谁都不理……

    甚至，还有乔薇薇的——你得到了别人想得而得不到的一切, 你应该很幸福……

    他在他们里，而专一。

    程季安一气，却将所有的东西从脑海中排，她不敢再想，因为一切都太虚妄。

    纪崇均她吗？多么不可能。

    他在她的记忆里, 是淡漠的，又遥不可及的, 在那两年里，他始终对她不闻不问，陌生而疏离，她不能因此模糊界限，又将他们说的都当成了真。

    手机又响起，却是文娟的消息传来。

    “小程, 你看到我刚才发给你的消息了吗？”

    程季安一怔，随即又想起来，刚才席间手机确实响了几，当时她正在和明阿姨和芸相谈甚，便草草看了一就又放了座位上的包里。当时好像确实是文娟发来的，容关于上次那个帖。

    “看到了。”用语音回了一，又往上翻去，一看，却愣了一。

    “小程在不在？”

    “你有没有关注那个帖？”

    “我刚才没事又看了看，发现后面有人扒你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