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要跟你表离婚，连孩都不要。”季晴说着，有些气愤。她虽然跟姑妈一直不和，却毕竟没有牵扯到孩。

    “……”程季安听着，不知怎么言语。可是她却也有些明白了，母亲对自己离婚的事这么坦然，或许也就是因为知了表离婚的事。她跟姑妈从来比较，好时要比谁更好，不好时却都又不计较了。

    季晴显然也意识到了话里的漏，一时有些后悔。她只是突然想到了，并没有带其他想法。

    想要解释，却还是作罢，只是又问：“你现在又住哪呢？”

    程季安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纪家将原来住的别墅给了我，但是我搬来了。我自己租了房，在华都博院边上。我现在在华都博院工作……跟我的专业相关，文修复，冯老师和林老师也在那……”虽然不知母亲到底什么想法，但总觉得她似乎已经变了。

    她向她投去一瞥，意外的发现她的脸上终究有了老态。

    季晴不察，只是，“那就好。跟你专业相关，你应该喜的。”

    “嗯。”程季安心被动，抿了，双眸垂。那时候，她并不同意她去学术，也并不同意她报考这样的专业。她的文理科都是优异，她觉得她应该学些有用的，术在她里，本没用。要不是后来老师过来陈，现在她本不知会在这里。

    而这些年，她也始终对她所学的专业质疑着。

    可是现在……

    半晌后，却又抬起了，“妈，就算没有纪家，我也能让你们过得好的。”眶有些，目光却只是定，她相信自己可以的。

    季晴显然是被震动了，她怔怔的看着她，一时没了言语，半晌后，却还是避开了她的视线。

    站起，只说：“既然这样，我也就先回去了，我记得五时候华都有回锦城的车的，你送我们去车站吧。”

    锦城到华都的车，她可是查过好几次。

    “妈——”程季安有些意外。

    季晴已经走到她边，又接过了她手中的行李箱，“你爸爸一个人在家，我早回去吧，大后天就是爷爷的忌日了，也该准备准备。”

    顿了顿，又问：“你会回来的吧？”目光却带着盼望。

    程季安及，。爷爷的忌日她是一直会回去的，而这次，她也看懂了她里的盼望。

    两年了，她从未让她回家过。

    “你表也会回来的，明天的飞机，晚上应该能到。”季晴推着行李走去时，想到什么，又转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