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去哪了？”得不到回答，纪崇均又轻声问。他找不到原因，只能想着是她刚才又遭遇了什么。

    程季安也觉察到了，忙又说：“她旅游回来停在了这里，来看看我，也让我过两天回去。大后天是我爷爷的忌日。”

    程家安回神，抬望了一，又赶回了声，“嗯。”

    纪崇均有些错愕，不知她怎么了，却还是将她抱。

    “回来了。”他说。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想着他没钥匙，又赶上前。

    他的关心让她动亦激。

    程季安依然不发一言，纪崇均想要看她的脸没法看到，便只能由她抱着又问：“怎么了？”

    她的心上有片净土，从懵懂初始就已存在，不容冒犯，不容玷污，可是现在，她已不敢再回首。

自己, 一遍又一遍，怎么也不能停。

    程季安回忆着那年的自己, 目光忍不住地颤动，她也恨过、怨过，到最后却只能一个人承受, 无依无靠，孤独又绝望。

    “……”纪崇均怔住，不知这句话将意味着什么。

    前面停着一辆车，却是纪崇均的。

    纪崇均来不及注意她的神，却还是觉到了她上的消沉。

    车在小区门停，程季安结完车费，又转了大门。行至公寓楼前，却又顿住。

    车，纪崇均坐在驾驶座上，上放着电脑，正开着视频会议。

    程季安摇摇，“不用了。”他太忙了，怎么能让他时间打所有的行程。

    “需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吗？”虽然她已经解释，可是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程季安还是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可以了。”

    她止不住的想如果当初她没有跟着表一起去那个酒吧又会怎样，她至少不会再封闭着自己度过那些年，也不会自信全无的面对那一切。

    “那我叫老周送你回去。”纪崇均便又说。

    程季安摇了摇，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不肯松开。她仿佛找到了一浮木，给她支撑，让她依靠，让她在濒临溺的时候得以存活。

    “是在前面吗？”前面传来了司机的问话。

    她跟母亲已经说了离婚的事，暂且也就不要有太多牵扯了。

    程季安已经看到了他座位上的电脑，心中了然，他应该是不放心自己才早早赶了回来。心里有些波动，却只是转说：“嗯，上去吧。”

    纪崇均转看到，又说了几句便阖上电脑又开门走了来。

    “咚咚咚。”程季安叩了几车窗，提醒着她的到来。

    她遗忘着，着，可是心底的那份自信终究被粉碎。纵使重铸，依然不堪一击。

    等到开了门，走房间，门又关上，程季安却转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又的将自己埋在他的。

    两个人一起上了楼，一个走在前一个走在后，谁都没有说话。纪崇均的心提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原本以为她依然是因为那则新闻报，可是现在看来本不像。

    像是他的温给予了她藉，她的心渐渐平静来，觉到他的担心，也不再沉默，只是松开他的怀抱又低说：“我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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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为什么又要跟母亲说离婚的事呢？不过是希望能够真正的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