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恍惚：“可我却是不信，起初你说等找到合适的时机，你就跟我走。这一等就是这么多年，纯儿，我为你牺牲了多少，你应该知，我没有什么其他想望，就是想娶你为妻和你在一起，为什么就这么难……”

    他一面喃喃着，一面就去扯太后上的衣裳。

    太后低讶一声，“蓝……”

    她的推拒并没有阻止蓝的动作，他依旧固执地去拽她的衣裳，似乎本没看到她的泪满面。

    太后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声来，面痛苦扭曲之。

    “蓝……”

    “……你总是这么多顾忌……别怕，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再也没办法阻挠在我们之间……他已经死了，阻挠我们的都该死……”

    *

    一场事罢，蓝陷沉睡之中，太后却已经是疲力尽。

    她有些艰难地坐了起来，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忍不住又哭了来。

    门外悄悄走来一个女，见此，忙走了过来。

    太后撑着了个手势，女小心翼翼地搀着她去了次间。

    “兰书，你打些来我洗一洗，别惊动了别人。”

    兰书言又止地看了她一，才去了。不多时，她端着一盆来，拿着帕服侍太后。

    兰书看着太后上紫青的印，面越来越激愤：“娘娘，他疯了，他疯了……”声音却是半在嗓里，压得极低。随着嘶喊，她的泪也崩了来，看起来极为狼狈。

    太后嘴里着凉气，却还在笑安：“他就是心里憋屈，我知，不怪他……”

    “娘娘！”兰书低喊了一声，忍不住嚷：“若他再这么肆意妄为，您会被毁了，会被毁了的！”

    太后捂着嘴哭，不住地喃喃：“兰书，他不会害我的，我会好好跟他说，他就是一时气愤，一时想不开。我跟他好好说，他就会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