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衍看了看中指上的戒指。

    他忽然有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向李虞炫耀了。

    大概是因为除了李虞，他无炫耀。至于炫耀的容是否失真，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关系越是亲密的人，他越是要捂这个秘密。

    而知他与夏绍谦关系的人当中，大约没有人关心他是否真夏绍谦，夏绍谦是否真他。他跟了夏绍谦就是跟了夏绍谦，与不似乎没什么关系。

    只有李虞关心。

    之后成衍认真反省了自己这幼稚的行为，并且决心再见到李虞绝不会刺激他。

    拍戏忙碌，他已经将钟唯期忘到了脑后——这个监理果然像夏绍谦说的那样，再没有在他面前现。

    每到年底夏绍谦总会亲自主持公司年会，这是一年的最正式的一次。成衍和夏绍谦很有默契，从不谈起这一天的安排。

    这场合，夏绍谦无法带着成衍现，钟唯期却能大大方方现在他面前。

    夏绍谦与钟唯期保持过近半年的床伴关系——已经是最久的一个，而且在空档期的时候也不时约他上床。

    在方面，两个人的十分契合。

    至于为什么分手，夏绍谦已经不太想得起来了。

    “我记得跟蔡导说过……”

    钟唯期抢先说完：“不要让我在成衍面前面，但是在夏总面前，应该没有关系吧？”

    夏绍谦默默抿了嘴：“你该明白。”

    钟唯期其实害怕夏绍谦这表，要是撩得过火了说不定就丢了工作，虽然凭他的本事不愁找不到家，但总归是麻烦。

    他的声音黯淡和勉了一些：“我还以为……”

    他的言又止让夏绍谦有些介意：“以为什么？”

    “和以前一样……”以前夏绍谦刚和别人分手，又找不到合意的床伴，就叫上钟唯期。

    钟唯期的笑容有些虚弱，左手已经无意中在胃上。

    夏绍谦的声音还和原来一样平稳：“你误会了。派你到剧组，只是我信任你的专业平，与其他事毫无关系。”

    “对不起……”钟唯期的肩都要缩起来了，“其实，你本不必特意叮嘱蔡导演。成先生在剧组是很有威信的，我若不是亲看到都不敢相信……”

    话还没说完他就一个踉跄，差栽倒。夏绍谦明手快伸手就扶住他。

    钟唯期向来胃不好，夏绍谦这才注意到他面苍白，似乎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