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添柴，生怕过犹不及，只能暂时缓和了语气：“嗯，齐老师这么说……也没错。但是你想想看，等你读三年中、再读四年大学，这回报是不是有太晚了？老师现在就有一个可以减轻你家负担的方法，让你既能兴兴地读书，也不用担心费用的问题，你想不想听？”

    林婉婉现在已经对这个老师有了戒心，她怀疑地看着他，没有声。

    教导主任事先调查过她，本以为她是个脾气的天真受气包，这才想着通过施压的方式，利用她的愧疚和弱没主见，行达成目的。

    只是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脾气，骨里韧劲却是十足，他这一手玩得过火了一，反倒一不小心翻船了。

    他只能临时改用怀柔策略，轻声细语地循循善诱：“婉婉啊，你知市中吧，就是这次考试和一中联考的那个学校。”

    林婉婉警惕地看着他，迟疑地。

    教导主任笑得十分和蔼可亲：“市中是咱们教育局大力扶持的重校，那里教育资源丰厚，教师的教学经验丰富，学生们上心、学习氛围厚……”

    他把市中得天上有地上没，这才缓了气，接着说：“而一中呢，近年来越来越没落了，好老师都跑了，好学生也都去了市中，升学率逐年降，早就只剩个空壳了。大家都向往着市中的优厚资源和良好环境，你怎么想？”

    林婉婉板着小脸，不为所动：“我觉得一中好的。”

    教导主任眯起睛：“那如果市中主动要你转学过去，并且打算免去你所有学杂费，每学期再发给你五千助学金呢？只要你到考为止，成绩一直都能保持这次联考的平，市中还会每年给你两万奖金。考考好成绩，奖金另算。”

    他脸上的赘泛着油光，角褶皱里逐渐填满得意：“怎么样，这样的条件——你也不心动吗？照你家里的条件，别说一年两万或者半年五千，恐怕一整年忙忙碌碌过完，你们手里连三千块钱都留不吧？再扣除全家一年的销……”

    他神里有着隐隐的轻蔑：“你们还能剩多少？两千？一千？即便这样，你也不愿意吗？”

    第28章 很想抱抱她

    林婉婉心里逐渐涌上怒气, 她盯着教导主任洋洋得意的脸, 轻缓而定地开：“我家里什么况，用不着老师担心。但是陈老师, 你是一中的老师，这样诋毁本校不太好吧？”

    教导主任神僵了僵, 有些恼羞成怒：“你懂什么，我是为你好才提这样的建议！你刚来一中不满一月，也敢这么质问我？我可是一中的教导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