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刹那便被命令住，动弹不能。接来，他最尊敬的路医生不顾他的意愿，是把他拖到研究室，就像对待自己的所有般行了洗脑工程。

    祈洛希眉心轻颤，对於这段回忆既是恨，又是寒心，令他狠狠地了气。

    「……我、我知的。」他潜意识地将双手放到耳边，睑半閤，「他们会通过声音和人脸行辨识吧？就算我在家里有所提防，但是在街上，他们随时都可以突袭我，控制我。」

    「声音和脸，这样应该蛮好解决吧？」

    「蛮好解决？哈，我懂。是挖掉球还是把耳朵砍来吗？」

    祈洛希用力地抓，吐气话。他怒目瞪向前方，却发现黑发少年眯细了那一波像黑灵湖的睛，两中，隐隐透诡秘的星辉。

    他托著腮，由始至终都是相当镇定：「你说过，他们都是用一句『4416』来控制你吧。」

    「是又怎样？你也想控制我吗？」

    「对。」

    ……咦？

    祈洛希吓得瞪大了双，立即像疾风般用手掌完全覆盖耳朵，再调手环的音乐播放，将声量调大，震得耳都隐隐作痛。不那是否开玩笑，他都必须避免最坏的况。

    对面的少年嘴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什麽。他想闭，但这时对方乾脆敲了一封文字讯息，抛到他的正前方。

    「祈洛希，你不打算搞清楚是所有人都能控制你，还是只有某些人能控制你吗？你不想知那些人控制你的先决条件吗？难你打算一辈都担惊受怕，走在街上也不得安宁吗？」

    啊……这些事，他从未考虑过，从前他想到的对抗手段，仅有逃走，至今也是重复同样的想法，才会来到这间小房避难。

    祈洛希的手指松了松，让一丝丝的空气能过他的耳边。

    前的讯息，无疑指引了一条新的路，散发著希望之光。

    黑的男生向他投以定的神，一边敲文字，一边把容说来：

    「为了让你能自由地活去，来想个让命令无效化的对策吧。」

    25. 命令测试

    远方的天空已成了落日的金红帝国，环绕著城市住宅区的绿植在这顷刻间都化了，就像镀上了金，梦幻得不真实。偶然一片树叶飘落，像金砌的小船摇摆不休，直至落地的那一刻才停歇。

    祈洛希坐在窗边，凝望路边的棵棵树木，有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