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没有可能的事。

    「X4416，告诉我你的生日在哪天。」

    「那我开始了，照著计划吧。」

    路泉的话非常有理，使祈洛希面对「我们来实验吧？当然你可以拒绝。」这样的问题时他也没办法说不要。

    刀架在脖上，绝大多数人类都会乖乖听从命令的，祈洛希的担心完全多馀。

    此时此刻，路泉已经把摄影与录音模式设定妥当，从胶袋中掏数份辅助实验。

    「现在你闭上双，想像我就是南佑祈。」

    祈洛希成为皇的那两个月，他离家走，一直保持著自我意识。他之所以被抓走洗脑，是因为他在现实里被路医生碰见，与游戏中的一切无关。

    测试接踵而来，第二个环节是变声。路泉特地买了简单的变声，把《X Online》里南佑祈的声音复制来作为己用，再度说同样的台词。祈洛希抚心自问，如果没看到路泉的脸，他肯定会认为这把声音的真正主人是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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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

    可是，上次被洗脑的时候，祈洛希有没有被解剖开来，植全新的命令方式呢？路泉指有此可能，但必然会限制於只能在现实世界使用。网络世界能够作各伪装，倘若未经妥善理，他人就能通过网络把祈洛希骇掉。

    黑发少年的目光非常冷淡，很有冷酷研究者的风范，更添他的心理负担。

    换言之，只要在现实世界并未接，就不会被命令。

    被命令的祈洛希眉角上，但嘴动也不动，保持缄默。路泉等了约5秒钟，确定没有异状，便挪前，重复相同的问题。

    事前就买了？彷佛早就预料到他会答应似的，祈洛希不安地想。

    祈洛希勉认同，又闷闷不乐地反问：如果他被抓住，四肢不能动弹，被搬到手术台上，即使再防范也没用吧。路泉翻翻白骂，别说是ＡＩ，正常人类被抓起来，搬到手术台上扣住了，还有防范的机会吗？

    又试了一圈儿，祈洛希清楚地觉到自己的不耐烦，但屋的另一人继续以帮助他为由，达命令。

    实验的第一项目是测试路泉能否直接用一句「X4416」便纵得了祈洛希，祈洛希一旦回答便是命令成功了。这测试看似简单，当中其实包括了各细节调整，例如说话的声量、语速、两人的距离、神接等。3分钟後测试完毕，祈洛希完全没被控制住，只是连续听了十数句命令，心立即现疲态与压力。

    比方说：祈母透过网络命令儿在今晚7时回家吃饭。假设骇客顺利将这指令截获来，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再向祈洛希发送，到底会怎样？有心人会蓄意在祈家门前守候，并对祈洛希不利。

    为什麽他得听从路泉的「命令」呢？

    为了不知是否存在的自由，就得被当成实验品看待吗？他撅，很想上逃这栋朴素的小屋。

    他就像隶一样乖乖照。当双闭合，耳边再度传来一句句熟识的「X4416」，与那些疑幻似真的记忆断片相同。没错，路泉只需稍加模仿，摆冷静又傲慢的姿态，就会让人觉得有个真实

    路泉的神淡淡的，镇定得就像问候「你好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