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栗……」

    「我不会走的。」白栗栗缓缓靠近她，「没有把事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走

    的。」

    夏茸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在那裡发抖，像是应激反应中的动一样拒人于

    千里之外。

    「告诉我怎么回事好吗？」白栗栗控制住自己的呼，用最轻柔的语气说，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不会欺负你的，你知的吧？我们是朋友，无论背后有什

    么隐，我都会相信你的。」

    房间里沉重的呼声和啜泣声此起彼伏。白栗栗又上前一步：「告诉我好吗？

    杨思思和周墨绫都很担心你，你不能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担着……」

    「你想知吗？」夏茸突然开，声音颤抖得像是绷的琴弦。

    「当……当然了！我会理解你的……」

    「那我就告诉你，」夏茸低声说，「他们说的都没错哦。」

    「什么……什么都没错？」

    「其他人对我说的话都没错哦，」夏茸的声音似笑非笑，「我就是个的

    女人，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我就是这样的贱货。」

    「夏茸——」

    「没有什么幕，也不是什么胁迫。所有的视频都是我自愿拍摄的，和那些

    人也是我自愿的。是我自己去找他们，求他们侵犯我。」夏茸重重地喊

    「自愿」两个字，彷佛是在调自己的罪恶。

    「你在说什么啊……」

    「你明白了吧！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为了能够得到什么都愿意，就算

    败名裂都没关係！」夏茸的嗓音嘶哑，透着崩溃和疯狂，「全都是我自作自

    受！你理解了吗！」

    「不，不对……」

    「对不起，我本不当你的朋友，我只是个控制不了自己慾望的废。」

    夏茸抓着自己的髮，话语越来越难听清，「现在还能理解我吗？是不是觉得我

    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婊？同学们对我的事都合合理吧？」

    夏茸既像是一受惊的野兽，又像是自说自话的疯。白栗栗分辨不夏茸

    的话中几分是真话分是自暴自弃。她咙彷佛被一大块铅块噎着，什么也说不

    来。

    「现在，如果你不想离开这个房间，我就要走了。」夏茸平静了一些，冷冷

    ，从白栗栗旁走过。白栗栗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啪地一声重重拍开。

    剩白栗栗站在昏暗的房间中，耳畔似乎还着夏茸的嘶吼。

    不知为什么，夏茸的话像是刀一样割在她的心裡。

    ——喂，你是笨吗——黑栗栗无奈。

    ——夏茸她……

    ——唉，真的是个笨妹妹。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夏茸会变成那样？

    ——看起来正面攻没效果咯，都是你嘴太笨的缘故。

    ——可是，她说她是完全自愿的，到底是怎么回……

    ——你真的是个笨啊——黑栗栗歎了一气——那些上你的男生还认为你

    是自愿的呢，难你就真的是自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