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低低地笑：“我的殿。”

    若说先前陆无砚提到锦熙王的时候，方瑾枝还对自己心里的猜测不甚肯定。可是“殿”这个称呼一，就坐实了她的猜测。

    她推开陆无砚，连连向后退去。

    “为什么，三哥哥你为什么要为我这么多？”方瑾枝不懂。

    自从陆无砚现，他为自己了太多太多。方瑾枝自打小的时候就不懂陆无砚为什么对她那么好，如今他离开了五年。方瑾枝担心的疏离并没有发生，而她的三哥哥似乎对她比起以前更好了。

    陆无砚不答反问：“那你喜不喜我对你好？”

    方瑾枝讷讷。

    这天，谁不希望有一个人无条件地对自己好呢？方瑾枝也不例外，可是她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更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她想不通陆无砚为什么对她好。因为想不到陆无砚对她好的原因，她反而更加心慌。

    那一的不踏实哽在她。

    “这就足够了。”陆无砚笑笑。他不能解释，总不能告诉她：喂，因为上辈就过你一次啊……

    陆无砚望向窗，天已经暗来，要不了多久就要天黑。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是除了除夕外，最盛大的节日。陆家的晚宴也快要开始了。

    “和我一起去宴席，还是分开走？”陆无砚回过来，问。

    “谁要跟你一起去，我自己走！”方瑾枝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不太好，又接了一句：“我要回去换衣服，而且和四表约好了一起的。”

    “好。”陆无砚，让开一些，让方瑾枝从人榻上去。

    方瑾枝走到门的时候，陆无砚忽然叫住她：“瑾枝？”

    “嗯？”方瑾枝茫然地转过来。

    “初来过了吗？”

    方瑾枝被他问懵了。

    一时间，方瑾枝呆若木地望着他。过了好半天，她的双颊才逐渐泛起红。并且红开的速度越来越快，眨的功夫，就让她的整张小脸都红透了。

    “陆无砚！”方瑾枝抓起屏风边脚桌上琉璃盏里的一支木槿砸到陆无砚上。木槿的落来，细细碎碎落了陆无砚一。

    “所以，到底有没有来过？”陆无砚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