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砚又往里面走一些，走到的时候，看见小窗旁边摆了一张简单的小方桌，并一把藤椅。而这一桌椅后面的书架上摆放的书籍几乎都是陆无砚所陌生的——应该都是方瑾枝带过来的。

    “《灵绣》……？”陆无砚念书上的名字。

    烹行了一礼，才说：“是的，府里学堂没课的时候，表姑娘就会来这里。每日都会过来看看养着的鲤鱼，再去楼喂喂鸽。剩的时候就会跑到书阁里翻您的书。”

    陆无砚原以为这是一本小杂书，可是翻了翻，却在书页间看见一些惊人的图画。那图画之上，分明就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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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恍然，应该是方瑾枝来过这里。

    陆无砚将手里的一本话本回书架里，忽然在书架的角落里看见一本很薄的书。那本书似乎比其他的书要小了一圈，被在角落里，若不是放得有些歪，了一个角，定是不会被发现。

    “她一直照顾着这些鸽？”陆无砚有些意外。

    他对书阁里的每一本书都十分熟悉, 全都是他读过的书，还有他了心思搜集来的古籍、孤本。所以说，这里的书卷若是变了位置，又或者多了某一本少一某一本，陆无砚一就能看来。

    只要一想到她，陆无砚的嘴角总是不由自主地轻轻勾起。

    这本书很旧，有些破破烂烂的，还散发着一霉味。陆无砚皱着眉，有些嫌弃地将它翻开，却整个人愣在那里。

    陆无砚呆怔在那里，好半天没缓过来。

    她不是才十二岁吗？

    再往后翻了翻，在某一页的角落里有一不起的墨迹。陆无砚仔细瞧了瞧，才艰难地辨认那是胡画来的一个……砚台？

    他在阁楼的层停留了一会儿，查看了每一只鸽的状态，又给它们喂了一些吃的。天就已经黑了来, 他走阁楼，经过三层的时候，目光不由扫向他的书阁。

    陆无砚的脑海中不由浮现方瑾枝坐在这里读书写字的模样。

    陆无砚往前又走了两步，站在这一桌椅后面的书架前。他在书架上了几本书，随意翻了翻，又放回去。陆无砚也算博览全书，这面书架上的书，他几乎都看过。只有几本话本，他以前没看过，以后也不会有兴趣翻开。

    陆无砚隐隐觉得他的书阁似乎哪里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推开书阁的门走了去。

    绑在白鸽上的手帕边角绣着一支木槿枝。

首, 陆无砚看见鸟笼中的一只鸽上受了伤。他的目光落在绑在鸽上的手帕上，他探手伸鸟笼，将那只白鸽拿来。

    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方瑾枝小小的钻书阁，踮着脚翻阅书架上书籍的模样。她原本以为方瑾枝不过是一时兴起，可没想到她竟是每日连书阁的时辰越来越。烹免得她累着，才在窗的位置摆放了一桌椅给她用。

    他了阁楼，喊住烹：“瑾枝这几年经常来这里？”

    陆无砚有些好奇地将那本书来。

    “我不在的这五年，她到底是怎么大的……”陆无砚将手里的书册放回去，尽量摆原本的样，就好像没有被别人翻开过一样。

    “知了，”陆无砚

    也是，除了方瑾枝没有人会随意他的住，翻动他的东西。不要说烹和茶不会准许，别人也没有这个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