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从她们两个刚刚到后院门的时候，刘明恕就听来了。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她们两个的声音，刘明恕不得先开：“有事？”

    豆大的冷汗从他额沁，他蜷缩起来，整个甚至因为疼痛而发抖。

    “是不是伤疼了？”平平望一顾希的左臂，担心地问。

    本来平平和安安还有很多话要问刘明恕，可听他这么说, 就顾不得问问题了。她们两个了一声谢，匆匆越过刘明恕，跑小阁楼里。

    刘明恕能分辨是她们两个的脚步声，他立在一旁，微微侧过给她们两个让开路，：“去看看顾希吧。”

    好像，失去的不是他的弟弟，而是他的一半。

    在他的左侧已经没有顾望了。

    平平和安安站在后院门，有不敢过去。刘明恕比较冷，平时几乎看不见笑容，所以她们两个是有怕刘明恕的。

    “要不然去喊刘先生吧……”安安十分不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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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姑娘想了想，去后院找了刘明恕。

    “不用……刘先生说、说过……”顾希却说不去了，他急促地息了两声，才能继续说：“会疼……”

    这一小阁楼是专为刘明恕改造的，除了刘明恕和几个辅佐的大夫, 楼其他的人是不许的。

    屋不小，陈设却极为简单，一桌一椅, 并窗边的一张简单的大床。

    他对顾望的死并不一样，甚至连顾希能够活来已经算是个不小的惊喜了。

    再者，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实验品。

    此时窗关着，又垂着幔帐，屋里有些暗。

    向来心有灵犀的两个小姑娘竟是同时说了相反的回答。

    一到小阁楼里，就是一十分重的药味儿。

    小阁楼一共也就两层，一层放在数不清的各药材，和一个小单间，平时刘明恕就住在小单间里。

小阁楼里走来。

    这一间屋里也是充满了一重的药味儿，还有……血腥味儿。

    她们两个急忙凑过去，平平问：“顾希，你说什么？”

    刘明恕正坐在一个石桌旁，用玉石将晒的草药仔细磨成粉末。

    刘明恕觉得有趣，便

    她们两个又守着顾希好一会儿，直到顾希睡着了，她们才悄悄地退去。

    他的左臂颤了很厚很厚的纱布，可即使缠了那么厚，鲜血还是溢来，已经染红了的床褥。

    接着，他皱起眉。

    平平和安安茫然又无助地站在床边望着顾希，直到顾希的疼痛缓解了一些，重新静静躺平的时候，她们两个才匆匆拿了帕，帮她去额上的冷汗。

    顾希在二楼。

    两个小姑娘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刘明恕边，也不说话。

    脸苍白的顾希极为缓慢地睁开，他空的睛望着屋好一会儿，才僵地转过脖望向自己的左侧。

    平平和安安急忙起, 拍了拍尘土迎上去。

    平平和安安脚步轻轻地走到床边，平平轻唤了一声：“顾希……”

    “没有……”

    平平已经红了睛，她，两个人刚要往外跑，就听见顾希十分虚弱的声音似乎说了什么。

    平平和安安一路跑上楼，跑到门的时候却停脚步有些胆怯了。她们两个对视一, 才推开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