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斜她一，说：“封地给你了，你看看，满意吗？”

    “母皇你……”

    “即便有二十三封诏书，我这位置坐的名正言顺，但今日朝堂之上发生的事，将会让我千古留名……荒唐之名。再没有比我更可笑的皇帝了……心积虑，战战兢兢，快死时，才知，自己之前的那些，都是白辛苦……多大的代价啊！帝座之路，荆棘踏平。牺牲的，埋葬的，都躺在这条路上，到来，都是白白牺牲……”

    “娘……”

    “南柳，你大后，总是不听我的话，我同你说不了几句，就会争吵起来……你是不是觉得，你母亲，是个残酷冷血之人？只看重江山社稷，只知政务大局，没有半温？”

    南柳愧疚不已：“我没……”

    皇帝笑：“你说过，你忘了。”

    她扭脸，指了指一旁乖乖站着的拾京，说：“你为他，跑来同我吵，哭着对我说，家国大义与冷血无只有一线之隔，母皇只对江山有一丁温，不知何为……”

    南柳想起，她是说过这样的话。

    皇帝要婚旨那天，她又急又气，就把话说了，她记得当时母皇的表变得十分可怕，摔了东西让她走。

    “我如何能没有？坐上这个位置，你就知，这东西，藏于心就好，显一分，就会有一分的无能为力，那是煎熬……”

    皇帝伸手，南柳连忙将她扶起来，皇帝坐了起来，一手捂着帕，闭上，疲倦：“你不了帝王，你和先帝一样，不是太多，而是只重。也好，你不接帝位，朕也能踏实闭上。”

    南柳像是撒一样，叫了声母皇。

    “朕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皇帝起，缓缓说，“南柳，你愿意的事去吧。”

    南柳微惊。

    皇帝说：“封泽比你多了，骨也好，以后绝不会像你一样迷迷糊糊。”

    南柳笑了起来。

    皇帝拍拍她的手，说：“去瞧瞧你父君。”

    她走过来，对拾京说：“你这个名字，朕就直接加了姓，刻在了金册上，有些仓促，你满意不满意，都换不了了。”

    “没事，不什么名字，是我就好。”

    皇帝微微一笑，：“原以为，你只是形似你父亲，未料……里装的，也像你父亲。”

    她说：“拾京，朕欠你的，能还的都还了，欠你父亲的……朕还不清。”

    拾京问：“母皇，您会判王叔有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