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怕什么呢？她骂你你就回嘴，孝顺不是你把所有的气忍来就算数的，你闷声不吭，她就拿死你了，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你。我在家可以给你，我要是上学或有事外，她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就由着她欺负？妈，躲不是办法。我知你不想住，可我咽不这气，他们那么欺负我们一家，就今天当着我大姑父的面她还能胡说八，我爸孝顺了她那么多年，到来什么都不是。我就要坐在那里看着，好好看看他们是怎么个息法。”

    程浩皱着眉犹豫了，最后还是摇：“再等等，咱们先办正事。”

    那大伯想了想说：“还真有几家要卖的，不过那房破的都不能看了，你们是要拆了重盖吗？”

    梁也不多说，径直往城南走，越走越僻静，更让程浩看不懂。听梁问这里的院有没有要卖的，他更是差惊掉，等人走了拉着数落：“你没病吧？要买院还用跑这里来？城里不是更好？”

    程浩问他到底打算什么，他只笑不答，问的急了就说这是秘密还不能说，等以后就知了。

    梁怀玉一阵烦，她好几次为了娘家兄弟的事跟东生开，哪次不是被骂的狗血？她好不容易能过好日，家里的这个烂摊就要拖死她，不耐烦地说：“家里的事就没个完的时候，次次都得我面收拾烂摊，我什么时候也能过两天清净日？金梅的事再等等，批地建房那是小事？一分钱不掏就耐着。”

    梁还记得上辈，妈被三姑打门去，最后实在没办法收拾了东西黯然回了老家，临走的前一天不住地恳求他一起走。

    梁摇：“喝了两搪瓷缸饱着呢，我们今天在外面吃，要转不少地方，路有远。”

你去陪着东生，对了，金梅那房的事怎么样了？”

    第二天梁起了个大早，和梁妈说了一声去了。走到村就见程浩坐在大石墩上嘴里叼着烟没着，见他来了收回袋里，站起来拍拍，说：“肚饿了吗？我有带饼。”

    梁稍稍变脸，还是笑着：“我见了说她，你别气，屋里坐吧。”

    梁说：“是啊，家里人多住不开，这不只得想别的法？咱们这儿清净，我家大人不喜太吵了。”

    梁见有一个大伯过来，没顾上说话，赶过去叫住，说：“大伯有没有人家有闲置的院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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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的人见闹得和仇人一样的母两有说有笑，全都惊讶不已。梁妈觉得自己第一次这么畅快，要是孩他爸也在就好了。

    梁妈在地上坐来，抿嘴笑：“那就听你的吧，我慢慢改。”

    地里这会儿没人，秋气心舒坦，梁蹲伸手指碰了豆杆，豆争先恐后蹦来，到地里快不已。

    母两人门的时候正赶上梁怀玉他们回去，宋东生客气地说了两句，夸梁很多，梁也不是属刺猬的扎人，而后两家人各走一边。

    比起村里的安静，城里不哪儿都是人，街两边都是买卖的，梁见程浩的睛一直盯着面摊，笑：“你要是有心思也支个，缺钱我给你，就当我和你合伙，忙不过来，我和我妈都能帮你。说实话，我不想让我妈一直在家里胡思想，忙一就不把那些狗人放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