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想当父亲的夙愿可以实现吗？

    她知自己要走的路，却不知薄瑾亭又在这条路的什么地方。

    ***

    第二天，石沛带的学生们齐聚一堂。有两个博士、四个研究生。

    今天学习的课题是“瘤的切除。”而假设的瘤为癌变恶瘤，于早期未扩散状态。

    但是主刀的医生不是石教授，而是:“今天由这位楚医生来主刀，魏鹏，你来记录。其余人好好学。”

    李昂还怀疑她的能力:“教授，这么难度的手术，您怎么可以给一个没有从医执照的小姑娘呢？！”

    楚瑟瞪了他一:哼，她十年前就拿到了执照。只不过重生了而已！

    但石沛无条件支持她，也严肃地看着李昂:“这里是我的实验室，我是你们的教授。难我连指定谁替我手术的权力都没有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昂也无话可说了，他们明年是否能毕业，都看教授的意思了。当然只能听石沛的话。

    于是楚瑟上了手开始手术，她安排了齐轩炜是一助、李昂是二助、钟浩宇当三助。

    手术开始了。齐轩炜先剪开了大的纵隔，李昂分开肺韧带，伸手指纵隔切至瘤旁试将它挑起；楚瑟则负责将主动脉的分支分离、结扎。①

    这是第一个步骤中最难的分，因为切断1～2支使瘤分分离，半错都不能犯。

    只是中间了一小差池。

    牵引的时候，李昂想用布袋牵引，但楚瑟否决了：“用细的胶比较好。”

    石沛也了：“听她的。”

    李昂有些不兴，但还是照老师的要求办了。

    接来楚瑟切开了大的膈肌，开始分离。这是个细活儿，也是本次教学的重。四个研究生都无法到完的分离，然而，这难不倒过数百例手术的楚医生，很快，她就完完成了这个步骤。

    “接来我要分离胃。钟师兄，麻烦你将胃提起来，李师兄，你结扎各支胃短动脉。”

    ——作为一个主刀大夫，你得随时随刻合理分好人手。让三个助手以你为中心，快速地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