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洗脑，可能会被我们的秘密。”

    “有这样的可能，但我们可以把小队的死嫁祸给别人，反正现在这可是战场，得厉害。冬兵潜伏在九蛇还可以当我们的卧底，有四成的机会组织不会再给他洗脑。这是我们唯一反击的机会，相信我，如果不是上现在不新人我，我会愿意卧底的。”

    衔尾蛇冷笑了一声：“说得好像你没有瞒着什么重要报一样。”

    叉骨不说话了，偌大的房里只有冬兵睁着睛，在旁边“咯嘣咯嘣”咬糖吃的声音。很久之后，叉骨才一笔带过地说：“我必须给自己留后手。”

    “就算九蛇不再给冬兵洗脑，你怎么确保原本的洗脑不会重新起作用？”

    “我不能……这本就是冒险的事。话说为什么你不听听冬兵自己的意思？”

    衔尾蛇瞪着叉骨，后者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最后两个人一同转看向早就脱面罩，兴兴地嚼着糖的冬兵。

    “我能应付。”冬兵了，简短脆地说：“我知吉姆的意思，我会理。”

    衔尾蛇扯了扯嘴角，无奈笑：“你能确定什么？”

    冬兵的表很平静，他看上去认真而淡定：“我知你在想什么，吉姆。你觉得我除了杀人什么都不到，也什么都不懂。”

    衔尾蛇一噎，竟然说不什么来反驳他。

    “我记不起来很多东西，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你觉得我没有自己的主意，只会服从组织的命令。不，我有自己的想法。”冬兵又想了想语句表达，补充：“我会保护你。”

    如果保护你需要我冒险回去的话，是的，我明白我要什么。

    冬兵并不蠢，他知九蛇对自己了什么。他不是没有和想法，而是因为记忆太过混细碎，以至于他没法有完整的逻辑思考。再加上他时间于洗脑杀人的状态，他没法在行动上反抗九蛇，但他的心里其实非常抗拒。

    他确实不知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他到底该些什么。但冬兵知他需要保护前这个人，如果吉姆需要消灭九蛇，需要自己冒险回去卧底的话，他会替他到的。

    叉骨饶有意思地看向衔尾蛇，后者咬了咬牙，凶悍得像条小毒蛇一样仿佛对他“嘶嘶”吐气。但是最终退让的还是衔尾蛇，他斗得过叉骨，却拗不过冬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