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准备炸通，我们帮不上忙。”鹰又指了指不远抬望着虫，活像一尊望夫石雕塑的国队——呃，不对，这个形容似乎不大合适，删掉脑里的记忆重来——活像……反正鹰是想不来

    叉骨挑了挑眉：“你是说那些救了你，还把你藏起来的超能力者？”

    确实，衔尾蛇觉到了肋骨的剧烈疼痛，只要稍微挪动就觉像被一万把刀使劲着脏，还旋转着刀柄要把血都搅和在一起似的。冬兵手确实狠的，一开始他本就是把自己往死里打，如果不是有克拉克送的氪星科技衣服的话，他现在就是一条死蛇。

    这是理由之一，毕竟衔尾蛇现在只相信布鲁斯他们。另一方面，他确信布鲁斯在保证叉骨立场的同时，也能够从这个家伙的嘴里把那个底牌撬来，那可是蝙蝠侠啊。

    “我接到了啾的信号，我要过去支援复仇者。”衔尾蛇侧耳倾听耳机里传来的声音，对叉骨说：“别说我没有帮过你，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他们可以保证你不会被九蛇死。呃，假如你份暴的话……相信我，我可比你可靠实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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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罐呢？”衔尾蛇环顾四周，立刻意识到这个问题。

    “大概是你的错觉？你知这事对你百利无害吧？九蛇迟早会死你，既然你失去了他们的信任，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如果你不是确定这，怎么会答应和我合作先死九蛇？嗯，难不成还真以为是因为你关心我和冬兵？只是你也知这太冒险。”衔尾蛇毫不给面地继续说：“所以你留着那个秘密当后手，并且在两边摇摆，各有所保留和卖。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叉骨。”

    “所以你需要更合适的筹码，我需要你全心全意地站在我们这边。而不是时刻想着向九蛇卖我和冬兵，再跑来救我们两边讨好。去找他们，你就会明白我给你提供了多大的保障。”衔尾蛇弯起嘴角笑：“到时候不必太谢我。”

    “绝对是你意想不到的，我会记得和他们解释，但你得自己赢取他们的信任。”衔尾蛇耸了耸肩膀：“说实在的？你在信任问题上是经常不及格的家伙。”

    匆匆赶回战场中心的衔尾蛇看到了从各个方位赶来的复仇者，他们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脸上带着炮火灰尘的痕迹，看起来灰土脸一都没有什么英雄范儿。而且其中的大分人都已经疲力竭，完全是靠毅力撑着站在废墟之上。

    将布鲁斯的某个急联络方式给叉骨，衔尾蛇在鹰的不断促向纽约市中心靠近，他远远地就看见那栋毁的不成样的斯塔克大厦。

    说实在的，他早就想说这个事了，从他当小保镖起就想说了：托尼，你的品位真的有问题！看看你的包盔甲，看看你这栋“别有特”的大厦！

    “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别有用心？”叉骨眯了眯睛。

    “正如你所说，衔尾蛇，这是我的行事方法和筹码。”

    “有时候我真怀念过去，历史课本上的，你知。”鹰站在衔尾蛇边说：“那么多能力各异的英雄，据说最快的记录是半个小时，正义联盟收拾掉一批外星侵者。噢，该死的，半个小时！他们到底是怎么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