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是，西装男就像多年前的蝙蝠侠。他们一样地未卜先知，一样地神鬼没，一样地从不杀人，他们都（曾）是都市传说。

    他们都持守护着一个城市，保护这里生活着的人们，如此竭尽全力。

    “就像你明明连动都不能动，却还想要救那栋公寓里的人一样。”里瑟低沉的嗓音说，“当有一个机会放在我前的时候，我不能放弃。”

    他侧看了一芬奇，神专注而柔和。里瑟曾经失去过所有的信念，也失去了挚的人，在纽约的街浪。是他的老板给了他一个机会：拯救别人的机会，也是拯救他自己的机会。或许有一天，他们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座城市里，这份工作本就会以死亡告终。

    但里瑟不会后悔答应芬奇，他至今仍旧记得那一天在大桥底——他见到了穿着风衣眺望河对岸的芬奇，就这样站在那里，神异常平静，声音却微微有些颤抖。可能是因为冻得，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

    “这不会有什么好结局，里瑟先生，我不会在这上面骗你。我们会死在这件事上，没有人会记得这一切，但我仍恳求你，能够再考虑一，加我。”芬奇坦诚。

    我并不是因为想被人记住而参加cia的……里瑟想这么回答，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他永远都不会后悔，不会后悔曾经加cia，也不会后悔自己加了芬奇。

    “一个机会吗？”衔尾蛇在斟酌这两个人的话语，他试图了解他们，并判断是否可以相信。药的负面影响又退去了一些。衔尾蛇发现自己的异能重新解锁，他轻轻将袖攥在手里，然后溶解了那块布料。很好，这让他的局势占优了一些。

    “那些人不是来找我的。”詹姆斯最终叹气说，“他们是来找米尔斯伯里克的，第一声爆炸是冲着他去的，之后火范围也是他的房间，我只是正好被波及到了。”

    “这解释了一分事，但这不能解释其它的。”芬奇说。

    小蛇眯了眯睛，耸耸肩膀：“信息换，先生们，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两个问题可不对等，莱顿先生，我们只能说是事先得到了消息。”里瑟不不慢地回答，他说话总是带着那淡然随意的态度，但表达的意思却很尖锐。

    “我受雇于某一个相关方面，我是在监视米尔斯伯里克。我们有报表明，伯里克可能涉嫌一些危险的事。事实证明，这里面确实有文章。”衔尾蛇现在就像挤牙膏一样，别人问一，他就挤来一，丝毫不肯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