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加在一起，都不能抵他万分之一！

    那时的天成，上布满赤红的血，但这伤却不能减少分毫那谪仙一般的，反而让人更加打心里怜惜。程山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心痛。只是，那明黄的药浴太丑，若是换成清，撒上，再把天成往里面一丢，该是多么的赏心悦目！

    不对，不对！

    “程堂主可是不舒服，快坐休息休息！”桃见他抱着脑袋，以为他痛，连忙给他拉过一张凳。

    程山一坐到凳上，猛的把手中剩的半杯茶都肚里，抬起，望着面前数名女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的关切面容。

    他很想随便一个，以证明自己正常，却在将这些女来来回回看了七八遍之后，觉得越看越无味。

    这些女，哪个能有天成好看？

    天成修炼的功法可以让他上不留疤痕，这些日，他上的伤痕应该都没有了，他的肌肤，又该是如同羊脂玉一般光洁，那让人目眩的，不敢去看，却又忍不住去看的。

    天成的嘴薄薄的，并不特别红，而是淡淡的红，很好看的形状，可惜，他从来没看过那漂亮的笑起来的样，因为天成，从来没笑过。

    为何不笑？为何连表都没有？只因这个世界太过残酷，让他本笑不来。

    “天成！”程山低声念着他的名字，忽然站起来，手上用力，差把茶杯碎。

    众女从未见过他这样一幅魂不守舍的样，仿佛是家里有老婆还来逛青楼，一幅思虑重重还带着愧疚的样，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程山再也不想去看她们，而是低着，缓缓说：“对不起，我忽然想起，今晚还有别的事。”

    说完，他便逃跑似的冲了烟雨楼。

    他一路狂奔，心中很，满是疑惑。他虽是习武之人，但聪明过人，读书不算少，涉猎驳杂，却没有一本书能告诉他，现在该怎么办。他在偏僻无人之停，几冰冷的空气，才觉得心中那火烧火燎的觉稍微减轻了一些。他不知今夜该什么，反正睡觉是肯定睡不着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