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地说来，不得隐瞒。”

    冯屠犹是不服气，鼻腔里哧哧着气。听到萧景铎的话后，虽然他的睛还是狠狠地瞪着孙司佐，但嘴里却将前日的事又说了一遍。

    不知不觉，公堂外已经围了许多看闹的百姓，他们窃窃私语，显然也在讨论陈县令的事。

    萧景铎只作不知，等冯屠说到他去时县令已经死了的时候，孙司佐忍不住来，指责：“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你杀害了陈县令！”

    “住嘴。”萧景铎抬声音，冷冷扫了孙司佐一，“堂人陈述之时，其他人不得打断，如有再犯，必不轻饶。”

    孙司佐自然不服，这些年从没有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给他难堪，他心里冷笑了一，依言坐回座位，倒要看看萧景铎要如何收场。

    冯屠这才能将话说完，等冯屠说完后，萧景铎才转向孙司佐，问：“孙司佐，你说你亲看到冯屠行凶，现在详细说来当时的景。”

    孙司佐忍着不耐烦说：“我当时在对月诗，无意走到陈县令门外，当时县令屋里亮着灯，从窗纸上映两个人影。我以为陈县令在和客人秉烛夜谈，便没有打扰。可等我刚转过，就听到一声闷响，回过就看到一个人用力推了陈县令一把，并用暗藏的刀砍杀县令。我赶唤人过来，并顾不得自安危，亲自堵在门。果然没一会，冯屠就从屋里来了。这个人杀害陈县令后拒不承认，还屡次在县衙里攻击我，这不是贼心虚是什么？”

    这时其他人应和：“孙司佐说的有理，看来此案确定无误，凶手就是冯屠无疑了。”

    萧景铎问：“孙司佐，你说你从窗纸上看到了冯屠行凶的全过程？”

    “对！”

    “主簿，陈县令死后，他屋摆设可有移动？”

    主簿欠了欠答：“官早就派人看着，不曾移动。”

    “好。”萧景铎说，“既然陈县令屋里的摆设没有移动过，那就是说，在案发当日，桌案依然放在窗。陈县令的寝室只有一尊烛台，放置在桌案上，床榻在北墙边，而桌案和烛台放在南窗，这样看来，陈县令只能和冯祥站在屋中间说话。孙司佐，我且问你，烛台就放在窗，是如何把陈县令和冯祥的影投注在窗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