嫱眯了眯：“哦？”

    展明知嫱这是跟他拉近关系的寒暄，因此就乖巧地听着，嫱说了几件过去元青的事，他时不时言应和几句，适时地伤的表。

    展明知她还没有死心，他之前也早就想好说辞了，此时便将那说辞搬来。刘汝康是个暴脾气无疑，但他并没有过什么违法纪之事，展明随便说了几桩事，嫱也拿不到刘汝康的把柄。其实展明心里也知，嫱除了他之外，在蜀地应当还有别的线，所以即使他帮刘汝康说话也是无用的，倒不如顺着嫱说几句刘汝康的坏话吗，如此才显得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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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明：“若不是姑妈的栽培，侄儿又怎会有今日？在嘉州的两年里，每每遇到困难，侄儿就想着父亲和姑妈昔日的教诲，这才能有今日。”

，特意叫人把这茶当中的御茶，近年来西湖贡的龙井和武夷的大红袍都喝得少了，专喝你的云雾茶，每每喝起这茶，哀家心里就会想起你，担忧你在蜀地的况。如今你可终于回来了。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

    展明：“侄儿初到嘉州之时，人生地不熟，又不得太守喜，着实吃了些苦。李都督他，因知晓侄儿的份，也顾及太后和皇上的谊，对侄儿破多照料，为侄儿解决了不少麻烦事。这两年来若不是李都督的帮衬，侄儿也未必能有这番成绩。”他这么说，倒是把李景若为他的事都归功到“看在太后的面上”了。

    嫱倒没有在刘汝康上多浪费时间。展明说的都是实话，她手里并不只有展明一个线，但是这几年来她实在拿不到能将刘汝康一举铲除的证据，好在她听人说刘汝康虽然是赵家的亲戚，但与赵家也不怎么亲近，留着他倒也无妨。

    展明合地跟她演着姑侄的戏码。

    展明忙上前，乖顺地在嫱边跪，嫱捧着他的脸细细端详一番，：“落得愈发像你父亲了。哀家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从前你父亲的事。”

    展明心里咯噔了一。其实他也知他在嘉州的这两年一举一动都逃不嫱的睛，李景若又不避嫌，只怕他和李景若的那些事，嫱已经有所耳闻了。

    嫱欣地笑：“好孩，姑妈果然没有看错你。”

    嫱喝了茶，不不慢地问：“那蜀地的都督李景若，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有片刻不开，她不说话，展明就也不说话。

    嫱打量展明的脸，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好人？此话从何说起？”

    嫱缓声：“你今

    嫱：“听闻了你在嘉州府的政绩，哀家十分欣，你果然是个能的，没有叫哀家失望。”

    过了一会儿，嫱：“你在嘉州这两年，过得可还舒适？我听说你的官刘汝康是个暴脾气，他可有欺负你？”

    展明沉思片刻，：“李都督是个好人。”对于李景若，他就没有必要像对刘汝康那样装作不忿了，即便他装腔作势，只怕嫱也不会信的。而且李景若和刘汝康又不同，刘汝康的生母是赵氏嫡女，而李景若只是皇族弟，在赵两家的争斗中，虽然涉及襄城永王的也有一些传闻，但他们尚且不能算是家的敌人，嫱对他们的态度，恐怕是拉拢为主。若非如此，当初展明也不会大方地容许李景若住自己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