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证明。”叶英摊开手，“可是你们也不能证明是我杀了楚雄啊。”

    让蒋洪恼火的是，叶英说得没错。他们掌握的惟一证据只是叶英曾经酒店并离开，如果不是叶英自己代，他们甚至无法确定他曾经过楚雄的房间，更没有直接证据说明他杀了楚雄。

    将叶英拘押候审后，众刑警对照了叶英与何玲珑的问讯记录，也都纷纷叹：“这个叶英不简单，思维捷，齿伶俐，真不能相信他只是个货车司机。”

    “这也难怪，要不何玲珑怎么会舍了楚雄嫁给他呢？当然是因为有那么本事。”

    “听说他是结婚后靠老婆的关系才调到昌南市的，之前一直在乡，倒不知从哪里学到的这一肚心，居然还知完指纹再重新上指纹。”

    “不过，他说的况跟我们掌握的很吻合，从时间推算，他是在谷好问推倒楚雄后酒店的，如果当时看到楚雄已经死了，也是可能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现场只有楚雄和陈升两个人的指纹，而且过分净整齐。”

    “真是没想到，查来查去查个孪生兄弟来，这案从到尾都透着那么蹊跷。那个裴玉衡一再说见鬼，谁能想到原来真有个跟楚雄一模一样的人呢。现在可算是真相大白了。”

    方方更是大力邀功：“李望真能，先是提陈升会不会见死不救，接着又找叶英来。叶英这一证，倒把陈升摘清楚了，确定了楚雄是在谷好问离开、陈升门前死的。不过，怎么能证明叶英门前楚雄已经死了，而不是叶英撞死他的呢？”

    “这个倒容易。”蒋洪笑，“从李望提第二疑凶的可能推测后，我就让法医科重新尸检，确定了楚雄上只有一撞伤，直接致命。谷好问已经亲承认是他推倒了楚雄，让他的撞在桌上，所以叶英也就无可疑了。至于他是不是有可能见死不救，那就只有天知地知、叶家兄弟自己知了。”

    蒋洪的语气相当轻松。此前他说封卷的时候，李望不断提新的疑，他无法解释却又急于报告，自己心里也是不安的。现在所有的疑都有了合理解答，拼图终于完成，顿觉如释重负，遂主动表态：“今天班后，兄弟们好好轻松一，我请客。”

    刑侦室一片呼。

    方方忽然说：“李望呢，他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