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忱笑了笑，宕开一句问：“对他们的证词，你有何发现？”

    薛忱，“不错，我也觉得，那郑捕和他的手来得太巧了，好象他们早就埋伏在院外面一样。虽然他们说是巡夜时发现有蒙面人一闪而过，担心御史大人的安全，所以赶过来查看。可怎么就那么巧，恰好在御史死后、谢朗还没离开之前赶到？莫非……”他中火熠然一闪，“莫非他们早就知御史要被杀！”

    薛蘅也陷沉思之中，默默地了。

    “二哥请说。”

    “嗯。”

    “找那五个手，找账册！”薛蘅一转，：“账册我们自己悄悄地找，但那五个人……看来，是请王爷手帮助的时候了！”

    “平王？”薛忱忙问：“三妹，你不是说不要将王爷卷来吗？”

    “陷——阱！”薛蘅转过，望着脚前那方井，冷笑一声。

    薛忱想了想，沉：“可还有一个疑无法解释。”

    “可惜御史已经运回京城殓葬，无法再……”

她默然片刻，轻声：“二哥。”

    “毒药。你告诉过我，卷宗记载，经过三司检验，御史是中毒亡，可又没有在他的和房间里发现任何毒药，所以三司才认定是谢朗哄骗御史服有剧毒的药。如果真是张保的人提前给御史服了毒药，怎么就会算得那么准，恰好在那个时候发作呢？要知，明远和御史谈话之时，刘县令曾去拜谒过御史，他说他告辞后和铁思在院门说话，总共不过十来句话的功夫御史就死了，世上哪有发作时间拿得这么准的毒药？”

    “嗯。还有，据打斗的痕迹来看，当时围攻明远的人手。可今天来的捕快我都仔细观察过了，除了那个总捕郑平，其余的都是泛泛之辈，明远不可能被他们追杀成重伤的。我怀疑……那夜与我和吕青手的那五个人，就是当夜围攻明远之人。”

    “我怎么记不起来了？可好象……又记得一。”薛蘅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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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陷阱”二字，哑叔“嗬嗬”叫着，抬踢向井沿上的积雪，雪团籁籁落井中。他再抬向薛蘅咧嘴一笑，薛蘅知他是想起了在孤山带着一帮孩布陷阱捕捉野猪的事，不由也回他一个柔和的笑。

    “记得。那时我已经有七岁，记得许多事……”薛忱顿住话语，狐疑地看着薛蘅，小心翼翼地问：“三妹，你问这个什么？”

    “那现在该怎么？”

    薛忱徐徐：“你的意思，张保的人设陷阱，诱明远拿着账册去见御史，他们在御史的中毒，再嫁祸给明远，同时夺取他手中的账册？！”

    薛蘅颔首，“可明远没让他们如愿，在包围之仍带着账册逃了去！”

    薛蘅忽然面微变，倾耳细听的样，薛忱忙止住话语。过得一会，脚步声响起，铁思绕过照走了过来，向薛蘅打

    “你……”薛蘅犹豫着问：“你还记不记得，你亲生爹娘的样？”

    薛蘅：“王爷是不能亲自面帮我们，但这北方十府以及东军都有王爷的人，王爷早有密令，让他们在必要的时候对我们予以帮助。在渔州的时候，他们就和我接上了。有了他们的帮助，上天地，都要将那五个人给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