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两位是在告诉他，讲理的途径走不通，就直接凭拳说话？

    “然。”

    “外祖父，冉老，谨言无法。”

    细想一，多少人手捧万金都无法得到几位老先生一句提，李三少自然不会在福中不知福。

    “困局？”白老捻起一粒白，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之上，“困局仍可解。”

    还然？话说前这两位的确是国学泰斗没错吧？文化素养非同一般山仰止吧？竟然“教唆”他不要讲理？

    白老又捻起一粒白，却没有落，而是看向李谨言，“可知死局如何解？”

    在后贝加尔的孟二虎等人，在这些人的面前，连徒徒孙都够不上。

    哑叔离开后，李谨言回到书桌前，继续他还没写完的大字。

中的地位很特殊，四有多少人，这些人都是什么，有什么本事，平时都些什么，其他三的人很少知。可对四，他们都很忌惮，不只因为哑叔是李谨言的“心腹”。

    “死局，可解？”

    李谨言拧眉，苦思半晌，只能摇，这两位摆棋局让他来解，和让刚学数数的孩去解哥德赫猜想有区别吗？

    “谨言受教。”

    “诚然。”冉老捻起一粒黑，“思而后谋，谋定后动。”

    冉老接着：“有德者，可讲理，无理取闹者，无需讲理。”

    李谨言原以为自己听不去，可在白老和冉老的中，枯燥的历史和古人的智慧计谋都变得生动，他们不是在给李谨言讲史，倒像是在给他讲故事。对于两位老先生的用心，李谨言十分激，若他知自己被当成六岁的孩教，会何想？

    天知。

    人都有亲疏远近，豹等人更像是他手的“员工”，哑叔则像他的“辈”和“家人”。将事给哑叔，李谨言才能完全放心。

    哑叔手都是江湖人，有些还是早些年被朝廷通缉的惯匪盗，他们没受过专业的报训练，事却能滴不漏。不说视人命如草芥，也各个心狠手辣。只要见识过他们的手段，就没人敢小视他们。

    “既然无解，何必去解？”白老将余的另一半棋扫落，“无理可讲，便不讲理。古人言以理服人，却也一力降十会。”

    黑落，困局成了死局。

    

    白老依旧每天检查他的功课，好与不好都会指，习字之外，又教他读史。冉老是史学大家，白老无暇时，冉老便“袖”上阵，一《秋》，讲得浅显易懂，彩至极，就算对此不兴趣的人，也会听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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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朗声一笑，手中白落，却不是落在棋盘的空，而是一枚黑之上。冉老更是一挥手臂，将半盘棋扫落，李谨言看着两位老先生的举动，掉在了地上。

    不过有楼少帅摆在那里，白老的教育方式，似乎也不难理解。

    写好的五篇大字上，白老和冉老正在对弈，棋盘上，黑白两棋绞杀在一起，旗鼓相当，却也同时陷困局。

    “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