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而谈一些风雪月、坊间八卦。等秦致远过来后，三人互相说笑几句，唐安娜很快就借故走开了。

    顾言跟秦致远碰了碰杯，亮早就准备好的开场白：“好久不见。”

    “只隔了半个月而已，也算很久吗？”

    顾言摇摇，非常严肃的说：“错了，是整整四十五年。”

    秦致远的好奇心被勾起来，问：“怎么来的四十五年？”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天就是三年，十五天不正是四十五年？”

    秦致远说不过他，只好避重就轻地叹：“算术不错。”

    接着又问：“你刚才跟唐安娜聊些什么？”

    “我想请唐小一支舞，可惜没有成功。”

    “嗯，她最近的状况不适合舞，她……”

    “嗡——”

    话说到一半，秦致远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他朝顾言个手势，掏手机来通话键，边讲电话边走了嘈杂的会场。

    顾言端着酒杯在附近闲晃，等了快二十分钟，才见秦致远重新走来。他以为他会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结果秦致远致只是靠着墙立定了，微微松开颈上的领带，有些疲倦地了眉心。

    疲倦？

    他不久前还风满面，只是接了个电话，就累成这样？

    这时有人起哄说要赵辛上台发表获奖言。赵辛盛难却，只得上去说了两句，他本来就是不善言辞的人，才说几句就词穷了，又急着叫秦致远救场。秦致远一气，动手整理好西装，打起神上了台。

    顾言认真听完他说的每一句话。

    从到尾，一共现三次错误，两次是忘词走神，一次是咬错了字音。像今天这场合，秦致远肯定早有准备，要求完的他，怎么会不断错？他一贯把自己隐藏得太，很少有漏真实绪的时候，而今晚……会不会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顾言觉得心里突兀地一，手心有汗。

    他缓缓抬起，盯住房上绚烂的晶灯看了一会儿，然后勾动嘴角，趁着众人烈鼓掌的时候，悄悄溜了大厅。

    秦致远从台上来时，正好看见顾言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