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上战场打仗了！但是他说没有时间了，上又要打仗了。”

    叶荣秋本想告诉他自己只当了两天的兵就上战场了，但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愣了一：“又要打仗了？什么时候？”

    费恩豪森说：“后天就要兵。”

    叶荣秋惊讶极了：“后天？”他其实知再一次上战场不过是早晚的事，但他私心里总是希望能再多休息一时间，没想到战争来的那么快，日本人本不会给他们息的时间。

    叶荣秋因为震惊而走神了，费恩豪森却在喋喋不休他在中国的经历：“你知我为什么要留在中国吗？我对这个古老的国家很兴趣，我不想这个国家就此灭亡。邀请我留的人请我去中央军任差，但是我拒绝了，我说我要去地方军队，待遇差的地方军队，在那里我才能发挥我的作用。然后我就来了地方军，结果呢……老实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国家的军人比中国的更糟糕。”

    叶荣秋被他最后一句话抓回了神智，不悦地反驳：“不，我不同意，普通军人没有错，错的是没有能力的领导官。”

    费恩豪森说：“今天上午，你们的师拒绝了我的要求后，有几名士兵从附近走过，我走上去问他们，愿不愿意跟我学。他们告诉我，用枪谁不会，没时间学了。但是我昨天晚上还看见他们在赌牌！他们宁愿把时间在赌牌上，却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叶荣秋说：“我觉得那是因为很多事他们本就不知，他们不知你教会他们的事也许能救他们的命。”

    费恩豪森说：“你就很上，你和他们不一样。”

    叶荣秋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别扭地说：“那是因为……我有一个还算不错的官。”这是他第一次认可顾修戈，虽然是在一个德国佬面前。

    叶荣秋得知了很快又要打仗的消息，心中不安，匆匆吃完午饭以后就赶去找黑狗。他的午饭里有两块，一块他自己吃了，还有一块他省了来，和一些菜一起装在一个小盒里。他赶到大院里的时候黑狗他们还在吃午饭，于是他走过去在黑狗边坐，将手里的盒递给黑狗。

    黑狗打开盒看见里面的，问叶荣秋：“你吃了吗？”

    叶荣秋：“有两块。”

    于是黑狗就把另一块吃了。

    坐在他们不远的李一旺看见了，大声跟手人嚷嚷：“这年，一人得，犬也跟着升天啊。”

    叶荣秋抬起看了他一，淡淡一笑：“前辈升天很久了吧。”

    李一旺冷哼了一声，继续低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