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戈走到叶荣秋面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学生，好样的！我没看错你啊！”

    叶荣秋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应了一声：“我晓得了。”

    黑狗笑了笑，把筷放，伸手了他的脑袋,把他的靠在自己的肩上：“宝。你不是这块料,好好在师里呆着。”

    第二天，人们就开始战前的准备了。费恩豪森还是不在师，叶荣秋就去了顾修戈他们那里。

    顾修戈奇怪地上打量他：“不是你？”

    叶荣秋教他们把自己的枪支拆开，检查枪是否清洁。查来没有一枪是净的，每一个枪都脏的能拿来作画，因为没有人有枪支需要清洁的意识。事实上中国军队的武并不差，且不论和后勤工作的不佳，其实单支枪支的能都不错，从手枪到机枪的能样样不输日本军队。但是在战场上武损毁的几率是很大的，经常打着打着就炸膛走火卡弹等问题层不迭，很大一分原因是因为士兵都不会保养他们的武。

    叶荣秋刚领着士兵们完枪，就看见顾修戈大摇大摆地带着郭武回来了。顾修戈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嘴角快咧到耳，仿佛被鸿运当给砸了，这一路走过来，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费恩豪森有一句话说得没错，那就是中国军人的战斗素质是很低的，这样的况在中央军好很多，可是中央军并不会去打最艰难的仗，因为蒋中正要保存实力，真正难打的仗其实都是这些战斗素质低爹不亲娘不的杂牌军打的。而素质低并不是因为他们天生能力如何，又或者意志力不如日军，而是军队的理上存在很大的弊病。士兵们虽然会用各武，甚至有些人自学成才成了武手，可是他们大多都是在战场上冒着命的危险练来的，或许很多人都会纵武，但是一旦武现什么问题，他们就立刻束手无策。

    午费恩豪森去了军，没让叶荣秋陪着，叶荣秋就自己整理上午费恩豪森给他讲的知识并研究武。

    顾修戈摸着说：“你装什么傻，好事不留名

看了他一会儿,叶荣秋纠结得不断咬嘴。

    叶荣秋有些不服气，黑狗压着他的脑袋不让他动，低声：“我不是看不起你。你很好，你能到很多我不到的事，但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当商人，我爹就不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打仗。你是个好娃，你本太好，那么多天，你一枪都没开过，你不喜杀人，留在这里你能更多的事。”

    叶荣秋又陪他坐了会儿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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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荣秋叫人打了又拿了几块净的布来，让所有士兵洗自己的枪支。勤务兵不停换洗布，最后清洗完两三百支枪就换了百来盆，黑的像炭一样的抹布垒成一座小山。甚至有的士兵连自己的枪已经歪了都不自知，若不是被叶荣秋查来，在战场上兴许就是一条人命。

    叶荣秋一脸莫名：“你讲啥？”

    叶荣秋扭看看一边堆积如山的脏布：“你说这个？”

    叶荣秋去的时候顾修戈不在，是刘文在带队。他向刘文提要求，刘文同意了，给叶荣秋一个小时的时间训练全团的士兵。

    黑狗松开他，两扒完了碗里的剩饭，摸摸肚，说：“你回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就要去训练了。”